“水……泠,你太狠了……”
“淩公子,我也是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的,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水泠淺聲嚶嚀著,粉紅的小舌正以極媚惑的方式慢慢蠕過淩初錦健壯的胸膛、結實的小腹,並繼續向下遊去。請用訪問本站
不,不要再繼續了,不要!
“唔……”嗚咽聲難以自持,一不小心衝出了喉嚨,涼鳶趕緊咬住手臂,齒下的力道越來越重,直至嫩白的肉上現出了血印。她被嚇走了三魂七魄,已無能力再去思考,兩眼已然放空,怵怵目睹著一切。
“住手!”突然,淩初錦大喝一聲,使盡全力推開了身上的女人,欲勢離開床榻,隻可惜他身中媚毒,四肢酸軟,所有意識全都湧向了下身某處,擾得他痛不欲生,極度難耐。可即便如此,意識中仍有一點清晰明了著,這個女人他絕對不能碰。
“淩公子!”水泠見狀,跪步而上,從後麵一把環上了他的腰際,她一邊急急脫解著他的衣物一邊苦苦哀求道,“淩公子,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成全我,我隻是想在陪王員外過夜前,能將身子交付給一個自己真正喜愛的男子手裏!求求你,求求你……”
“你……你太卑鄙了,竟……然為了自己使、使出這樣的手段來……啊……”大概是藥力更強了,淩初錦竟連張口都覺得費力,神智也已近崩潰。
他用僅存的理智做著掙紮,然而,每每他逃開了她的控製,她又會以極快的速度將其擒回。幾番來回,他弱她強,淩初錦終於體力不支,從榻上落下下來,那沉悶的“砰”的落地聲,就似一塊巨石砸在了涼鳶的心上,痛得她瞬間驚醒。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何初錦哥哥看起來一點都不快樂?反倒像是被人逼上床的?
終於,她察覺到了異樣,倏然站起身來。由於在牆角蜷縮了太久,站起後她的雙腿仍有些無力,搖晃了好幾下才穩住了身子。
另一頭,水泠見淩初錦摔在地上並無攙扶之意,而是將戰地轉到了地麵。她似是走火入魔般,眼神如蠱,神情躁欲,弓身跨上了他的身子。
“淩公子,奴家都被你看光摸透了,如今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她蹙起柳葉細眉,眉眼間已然一派羞怒,說罷便將手探下他的下身。
“不…不可以……”涼鳶喃喃著,體內莫名生出一股力量催她一步步朝前走去,終走至兩人的麵前,她訥了片刻,而後咬緊嘴唇,攥起拳頭,一個箭步上前,狠狠將那不知檢點的女人從淩初錦的身上推了下來:“壞女人,我不許你碰他!”
水泠猛地一驚,還沒來得及調整好被人推翻的狼狽姿勢,便又吃到了一記耳光。
“啪”——極清脆的一聲,摑完一掌涼鳶的手心在暗暗發麻。她強忍著眼淚,眈視著地上不著半縷的女人,縱然憋了一肚子的憤怨,張開口卻又蹦不出半句話來。
“你是誰?怎、怎麼可以不經我同意就隨便進到我的房裏來啊!?”水泠羞憤問道,總覺著眼前這人有些麵熟,但又想不起是在哪兒見過的。她一手橫在胸前以遮擋春光,另一手則捂在麵上挨打的地方,婆娑著淚眼,含冤啜泣著。瞧她那副委屈樣,旁人若是看見了,講不定還會以為她才是三人中最無辜、受傷最深的人。
“你管我是誰!”涼鳶反擊道,“你不也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想對我的相公下手麼?”
“相、相公?”水泠鳳眸忽睜,兩瓣紅唇越張越大,“你是涼鳶妹妹!?”
“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夏涼鳶。”她說得饒有魄力,然而喜感的是,此刻恰有兩道清涕滑出,她隻好拿出絹帕很煞風景地狠狠擤了擤鼻涕。
一旁,淩初錦見到這一幕,心口倏地一緊。思緒尚處於混亂之中,他還以為自己看眼花了,於是粗啞開口喚了一聲,道:“小……小鬼娘子。”
“初錦哥哥!”聞聲,涼鳶立馬又不爭氣地哭了起來,她一下子跪坐到他的身前,用手輕撫過他皺緊的眉心,“你沒事吧?她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你有什麼地方受傷了嗎?為何看起來會如此痛苦?”
“沒……沒事……”他回了她一個絕美的微笑,但隻是刹那,隨即便又蹙起五官痛苦低吟起來。
“初錦哥哥,初錦哥哥,你別嚇我啊!你到底哪裏不舒服,快說啊!”見淩初錦緊緊閉著眼睛,久久沒有開口,涼鳶心急如焚,開始用手輕拍他的麵頰,然而過了片刻,情況卻仍不見好轉。
這回她是真的怒了,站起身,紅著眼睛走到水泠的麵前,一把揪起她的頭發拚命地拉扯:“說!你究竟把我的初錦哥哥怎麼了!?”
“啊,好疼!涼鳶妹妹,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水泠慘叫連連,“他是中了媚藥,等藥效一過就沒事了?”
“媚藥?你竟敢對他下媚藥!?”涼鳶一怔,氣憤之下不由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