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娜的爸爸是從小是個孤兒,通過自己的努力奮鬥,從小小的士兵當上了士兵隊長。沒多久娶了烏娜的媽媽。但是之前卻遭到了烏娜外公的極力反對,是烏娜的外婆排除所有困難成全了這樁姻緣。
不幸的是,在一次剿滅海盜的戰鬥中,因為叛徒的出賣,烏娜的爸爸被海盜包圍,寡不敵眾,結果被敵人俘虜。殘忍的海盜將其斬首處死。據說海盜在第二天的晚上趁著夜色將砍下的人頭丟到烏娜家的院子裏。
烏娜那時才兩歲多,自爸爸死後,烏娜的媽媽就帶著烏娜一起回到外婆家。烏娜舅舅家的表姐迪允兒比烏娜大不到兩歲,烏娜自從懂事就是跟表姐一起玩耍,童年的記憶裏的朋友也隻有表姐一人。轉眼之間,兩個人都長大了。表姐不久就要出嫁了,而且是嫁給一個自己不情願的男子。
迪允兒看見烏娜低著頭,心裏頭也藏著萬千傷感。她輕輕捧起烏娜的臉,看見烏娜已經哭得像個淚人似的,自己眼眶中的液體也情不自禁流淌出來。迪允兒最不願意看見烏娜難過,正如烏娜也最不願意看見迪允兒傷心一樣。
兩姐妹坐在梳妝台前相互抱著,輕聲啜泣,無數的委屈與不快,都在淚水裏慢慢流逝。梳妝鏡把兩姐妹的傷心記錄了下來,同時記錄下了站在門口許久的另外一個人。
又是一個不眠的夜,茶正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但他知道是吵鬧的鞭炮聲把自己從美好的夢境中拉回了現實。昨天他就聽劉天笑說太守府的少爺今天要定親了。
一個月的時間裏,茶正鴻和劉天樂、劉天笑兩兄弟相互之間總感覺莫名其妙的熟悉,更加出奇的是他們的父親楚老頭和劉老頭彼此也常說他們是不是曾在哪裏見過。正是因此,兩家人早已熟稔得好似一家人。兩家鋪子一直忙著府裏不斷送來單子。
“風哥,笑哥,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呀,大總管說每個人都可以領取一份鬆子果,那可是要十個銀幣才能買的到呢!”劉天樂大聲嚷嚷。
“就是不知道哪家姑娘要遭一輩子殃了。”劉天笑嘀咕著。
茶正鴻伸了下懶腰,和劉天樂兩兄弟走到飯桌邊,心裏卻不知道埋怨了這足足響了一頓早飯的鞭炮聲多少遍了。
“天笑,聽說你要去參加星辰測試了?真是恭喜你呀。”茶正鴻問道。
“恩,就是在上次你讓我教你打鐵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應到了星辰的指引,說來慚愧,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星辰之力,隻是感覺有點像。”劉天笑不好意思的說。
這也難怪劉天笑不敢肯定,雷克大陸上的居民數以億計,雖然大街小巷都可以買到感應星辰之力的入門法則,但真正能夠成功的人真是鳳毛麟角。而各大門派無不在勢力範圍內設立星辰之力測試站,以便選拔人才。一旦發現人才,無不是納入門中,加以栽培。那些感悟星辰之力的人,就算那最不濟的也能成為蒼茫星空下的領航者。
“風哥,笑哥,咱們去領吃的吧。”劉天樂又惦記著鬆子果了。
“好吧,好吧,你這個吃貨。”一行三人出門而去。
太守府上上下下一幹人不下數百,三人排在隊伍裏漫不經心的等著。負責監管發放任務的是大總管唐頓,就是那個肥頭大耳的嘴角有個疤的老者。茶正鴻三人終於領到了鬆子果,劉天笑把自己的扔給了弟弟。一行正要離開,大總管唐頓眼也不抬用手指了一下劉天笑:
“你留下!”旁邊的侍衛立刻把劉天笑押了起來。
“綁起來,給我狠狠地打!”
“啊?”
茶正鴻和劉天樂傻眼了。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侍衛的皮鞭就霹靂嘩啦的抽在了劉天笑身上。
“哥哥!”
劉天樂衝上去抱住劉天笑,完全不顧落在自己身上的皮鞭,大聲喊道:
“為什麼打我哥哥?”
回答他的是仆人和管家的冷眼還有侍衛一聲響過一聲的鞭子。茶正鴻憤怒極了,拔出腿上劉天笑兩兄弟送給他的短刀,逼退了兩個侍衛。正在茶正鴻試圖割斷劉天笑身上繩子的時候,急忙中瞥見唐頓抬了下手指,就聽嗖的一聲,牆頭上射來的一支弓箭正中茶正鴻胸口。
老鞋匠楚老頭和打鐵匠劉老頭得到消息趕來時,院子裏早已空空蕩蕩,隻剩下地上零星散落的鬆子果和一大灘血跡。兩個人傻眼了,已經完全搞不清狀況。
茶正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裏,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頭腦雖然昏昏沉沉的,但心裏很高興,因為這裏是他的新房,剛才他娶了美麗的迪允兒,那些看著他從小長大的鄉鄰賓客嚷著洞房洞房,一起把他推進了屋裏,美麗的新娘正坐在床邊等著他,帶著醉意的茶正鴻一把扯下了紅蓋頭,嬌羞的迪允兒正不知所措的掰弄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