駑於看著一身粉裙的雪嫣,嬌媚百態,上前醉心的環住摟入懷裏,沉迷的道:“嫣兒,過兩天我們就要大婚了。”
雪嫣的心有些激動,驀然想起在洞中與弩於的翻雲覆雨,那欲飄欲仙的感覺,讓此時的她桃花飛上粉臉。
這個直通黑黝黝的門洞讓倆人瞬間呆滯,但隨即倆人點亮油燈好奇的沿台階而下:眼前漆黑一團,要沒有油燈的話,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但似乎很幹燥,空氣不是很好,是一種常年不見光、不通風的味道。
“這是……”雪嫣有些奇怪,這劉府還有密室?
弩於也是同樣的表情,他抬頭一路向四同觀望,手拉住雪嫣,嘴裏嘟念著,“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地方!”
表情滑稽,雪嫣幾乎想笑,掩嘴忽道:“老大,這是你的家!你不知道,還問我?”
“正因為是我家,所以奇怪。想不到爹爹隱得這麼深,居然沒露半點口風。”弩於走到一個寬敞的地方,昴頭察看。
“咦!這沒路了。”雪嫣也向四壁上摸去。
“不可能,隱得這麼深,肯定有什麼東西。”弩於敲敲這兒,推推那兒,不甘願的碰壁。
倆人找了許久,也沒發現破綻,有些失望;但倆人正處熱戀,所以沒被情緒所困,反倒覺得新鮮。
“在這兒也可以……”弩於把昏黃的油燈一放,向雪嫣嘻笑著過來,眼裏有複雜的光芒。
“你……你真是太惡心了,居然有心思=想這些。”雪嫣有些想笑,她側身躲過弩於如狼勢的餓撲。
這動作讓弩於更是覺得好玩,好刺激,他更是如攔小羊般的叫喚向雪嫣搜去,摟在懷裏,不停的呢喃,“讓你跑,讓你跑,被我抓住吧!”
倆人放肆的在密室裏瘋鬧。雪嫣的手撐向牆上的磚塊,她已經被情緒高漲的弩於抱得老高,弩於環住她的雙腿,仰頭不停的哈哈大笑,她也嬌笑不止。
驀然,旁邊的一堵牆向他們緩緩展開,如幽靈般預想不到,倆人呆住了,停止了瘋鬧,向裏看去:還是一片漆黑,空間似乎比這兒還大。
“弩於,是這磚,這塊磚就是機關……”雪嫣驚喜的道。
倆人向裏麵移去,轉了幾個拐,眼前赫然一亮,這屋比任何一個地方都寬大,光溜溜的四壁,什麼都沒有,隻是地下堆了幾十個用鐵皮包的箱子,上麵鋪滿了灰塵,應該有上百年沒人動過。
弩於吹飛了些灰,猛地打開箱蓋,倆人驚花了眼,再逐一打開:這裏箱子裏赫然全是耀眼的金銀珠寶、翡翠瑪瑙……
“想不到財寶全在這兒,怪不得爹爹鬱鬱而終,娘一生都不開心,似有重負。”弩於似有所思,突然回頭對雪嫣道:“原來他打的是這些財寶的主意。”
雪嫣聞言,有些頓悟:田性,難道他真的還惦記這些財定?“弩於,當時不是全分了嗎?他怎麼……”
“當時,是分了,可劉……又趁他們不在,偷偷的運回了埋藏在地的剩餘財寶,這其間可能是田性已遠走別處。就照顧了地理熟識的祖上。”弩於認真的分析。
“對於田性,你到底了解多少?”雪嫣提及田性有些生氣,脫口而出。
“不是很多,隻知道他這些獨居海外,在什麼地方不清夢。但這裏有個什麼堡跟他有十分密切的關係,自從他出現,就落腳在堡裏。”
“弩於,他這次出現就對你下毒手,好像對你也很了解,我們得提防。”雪嫣偎靠在弩於的懷裏輕聲說。
“這個我早想到了,我吩咐了兩個有點功夫的下人,在暗處日夜不停的盯著府門,要有什麼可疑人物出現,他們會告訴我的。”弩於胸有成竹的道。
看著這些金子,他雖有激動,但也心事重重,畢竟那田性的底細深不可測,單憑他能活到現在,就知道非一般人,肯定練有什麼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