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讓一切恢複完好如初,上來看著櫥櫃完壁的立好,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雨梢抱著嶄新的錦被上來,見倆人熱乎愛昧的表情,低頭嬌笑不已。
黑暗處,落黛被李義、王風綁走,她昏昏沉沉,麻麻木木的被運到了白陽堡。
此時,身子雖不能動,但大腦已清醒,她驚恐萬狀的環顧著這黑糊糊的屋子,鬧不清這是什麼地方!
眼睛終於適應了些,借著依稀的月光:這好像是一個臥室之類的,而且應該是個男人的臥房:空氣冰冷刺骨,味道異常;自己躺的地方依稀能感覺到被子的絲柔,眼上方赫然是一襲黑白紗帳,正詭異的輕搖慢晃。
落黛的心狂跳不已,把自己安排在這,是什麼意思?她腦海裏憶起了在昏迷之前的情形,恐懼漫延開來,冷嗖嗖的直襲身子,那倆個邪人,打不過自己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門‘吱’的一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陽堡的堡主‘村陽’跌跌撞撞的而至,他喝了些酒,有些不自控行動。
眼前一亮,進來的人點亮的燈,落黛睜著媚眼直打量正俯視自己的男人:四十多歲的男人,五官一般,皮膚白皙,可能看出經過富貴的保養。
她欲說話,怎耐嘴不能動,急得流淚。
村陽看著床上左右侍長敬獻的女人,露出了驚喜的笑容,轉身拿了杯茶,灑在了落黛如玉的臉龐。
“你是誰?”落黛開口後的第一句話,有怒氣。
“哈哈,在本堡主麵前就不要矯情啦!不過你可以嚎叫,我喜歡聽。”村陽涎著笑,口水差點流到落黛的臉上。
“滾開,管你什麼堡主,屁主,滾開……”落黛分明看見了他眼裏的色與欲,她身子仍不能動,隻是圓睜著眼,對他怒吼。
村陽不管不顧,伸出黝黑的手撫著她細嫩的臉肌,色迷迷的道:“服侍好了我,你可以多活幾天,如若不然,我把你賞給我的手下,讓你生不如死。”說到後麵,語氣有些威脅利誘。
“壞人,流氓……”落黛幾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大罵眼前這欲侵犯自己身子的老色鬼,她在做著無謂的掙紮,心裏恐懼萬分。
“看見沒這四周的牆壁沒嗎?”村陽突然邪笑的對落黛道。
落黛心頭一震,什麼意思?她仍按村陽的話看向白生生的牆壁:牆上一個個黑色的雙孔,密密麻麻,跟這屋裏的豪華裝飾有些不襯,也顯得有些刺眼。
“那是一雙雙女人的眼睛,不是孔。”村陽回頭,邪氣布滿臉龐,他的手如手蛇般襲向落黛的胸上,在那隆起的峰頂做著輕柔的搓弄動作。
落黛的身子顫抖著,天哪!原來那漆黑的雙孔是人的黑眸,數數看,就眼前能看見的就有十多雙。
她情緒激動的破口大罵,“這爛死流氓,怎麼能這樣做。”
“這都是跟我纏綿後我厭棄的女人,她們的眼睛在盯著我,我有莫名的激動,興奮……”
村陽眼眸閃著異光,變態一樣的忘情欣賞牆上哀怨無辜的黑玻璃眼珠;盡管已不再有生機,也不再明亮,但他仍如對待寶物般的癡迷!甚至停止了對落黛的侵略。
“變態!”落黛有些明白了,這個堡主明顯是個大腦有問題的人;她鄙視的瞥了眼村陽,情緒的激動讓她有點忘了自己的處景。
“嘿嘿!變態就變態,今兒就讓你嚐嚐被變態幹的滋味。”村陽倏地回過頭,緊盯著下麵躺著的落黛:她嬌小可人,容顏出眾,現在像驚恐的小鹿,臉上浮滿了不屑之色,這一切不要緊,這似乎更讓自己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