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恐怕就隻有如此了。”龍王雖然愛惜兒子,但也知道此事的重大,他不得不忍痛下命令捉拿遊倔。
且說那白螺精白麗攜著遊倔化成人身低空飛行落到湖水中。母親白合正端著茶水與身旁的婢女說笑,猛然見閨女與女婿落荒而來,她忙站起身來,追問道:“白麗,你與姑爺這是怎麼啦!怎麼還受傷了?”
“哼!被什麼藍王爺打傷的,他父王還要殺了他請罪,我帶著他就逃回來了。”白麗轉身坐在凳子上,端上婢女上的水喝了一口,滿臉怒氣的道。
“什麼藍王爺?”白合上前察看了眼遊倔的傷口,她轉過身,恨恨的道:“下手真狠,一下子就廢了三足。”
沉聲吩咐婢女去取了些丹藥來喂給臉色蒼白的遊倔,又親自敷了些藥,走到女兒白麗跟前,摸著白麗的頭的寬心道:“別怕,你娘天不怕地不怕,縱使他是什麼藍王爺,老娘也沒有怕過。”
“老夫人,不好了,外麵來了好多的水兵水將,兩位大伯還口口聲聲讓交出姑爺。”從外麵奔進來一個婢女跪著哭道。
“起來,怕什麼,去取老娘的雙刀來。”白合沉吟片刻,陰臉沉聲吩咐。
“娘,女兒與你同去。”白麗也寒著臉,抽出雙刀緊挨著白合。
母女倆帶著幾個侍劍的婢女就直湧上湖水。白合上前一步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倆位大伯,本是一家人,何必怒氣衝衝。請到小舍處喝些茶水如何。”
“白老夫人,我等此次前來,本無冒犯之意,隻是五弟惹了些禍事,請白老夫人放還,我與二弟也好交差。”太子上前一步拱手道。
“交還遊倔有何難,你們本是自家兄弟,老身不會阻攔,隻是他受了些傷,正在洞府內靜養,你二人何不前去給他說。”百合微笑著說。
“這……”太子扭頭望了眼二弟遊剛,見二弟無任何異議,他顧及兄弟之情,隻得拱手道:“如五弟自願認罪就好,我們本是兄弟,去請他又有何難。”回身吩咐身後的水將,“爾等就在此等候,本太子與二弟去去就來。”
幾人向湖水中竄去,白合在前,太子與二弟遊剛在中間,白麗在後,四人經過了一道道彎拐,向前麵有些黑看似像洞府的地方走去。
太子眼觀四方,耳聽八方,見走了許久,仍是沒有見著遊倔,他不放心問,“白老夫人,我五弟到底在什麼地方?”
“不忙,馬上就到了。”白合仍然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來到洞府,她銀白色的衣袖向前一揮,洞內赫然燈火通明,隱約有人的呼痛傳出,她回身對太子與遊剛道:“太子,二龍子,你五弟就在這洞府療傷,請!”
太子與遊剛心急的奔進洞,卻聽見身後詭異的傳來一陣念叨聲,他倆一回頭,卻見洞府門已被閃著幽光的碧綠水草掩住,而白合與白麗正陰笑著看向他倆。
太子恍然大悟,他撲上幽光的水草,施法向水草撕去,這水草卻如柔韌密不可分,牢如結界,他搖動著水草大喊,“放我們出去,你們這樣做會害了五弟的。”
“哼!想得美,放你們出去,待老身出去收拾了你的那些小兵小將,再回來收拾你倆小子。”百合露出真麵目,獰笑著道。
她與百麗再次現身湖水麵,二話不說,向正有說有笑毫無防備的水兵水將們合掌作起了法。
水兵水將們隻覺得一陣昏天黑地的沙塵暴漫天彌漫過來,風沙迷住了各人的眼睛,他們的陣腳大亂,而在這沙塵暴中,卻有四道奪命白光正手起刀落向他們的頭頂砍來,一陣的嘶聲慘叫,他們顧不得什麼,各自驚慌的逃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