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體頭顱赫然擺放在沙發的正中央,頭顱上的頭發已經掉落到沒剩下多少,不知道是本來就沒頭發,還是死去後腐爛原因造成那樣!
頭顱的浮腫度已經完全膨脹,牙齒上隱隱約約能看到就好蛆蟲在蠕動,而最位讓我感到背後發涼的原因在於頭顱上的那一雙至今還留在我腦海裏的恐怖眼神,你們是不會明白,永遠不會明白那雙恐怖的雙眼是怎樣表現的。
雖然牙齒已經多多少少被蠕蟲啃食了大部分,但眼睛卻絲毫沒有被破壞,隻見!雙眼凸出,整個雙眼的瞳孔已經完全看不到,眼睛的眼球足有一顆乒乓球模樣的大小,我不知道死去的人眼球到該有多大,但在電視上大概也有一些意識。
除了那兩顆碩大的眼球之外,眼球的左右兩邊角落不滿發黑的液體,我的第一直覺應該是血跡,不過轉眼一想不應該啊?如果是血跡,幹枯了之後會變成凝固的介質,但眼球周圍黑色的液體並沒有凝固,而更像是一種膠水狀!
“咕嚕”
聽局長說道這裏後,劉先咽了咽嘴裏的口水一言不發,表情表現的尤為認真,除劉先外,坐在駕駛位置的小鄭早已經直冒冷汗,汽車的方向盤布滿了小鄭手上的汗水!
我們五人當時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東西太過於有視覺衝擊力,就連我們的隊長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也算是我們幾個人當中見多識廣的人了,但當時的他臉都嚇白了,沒人說話,現場一片死靜,仿佛把我們所有人都吸進了一個沒有盡頭而黑海的深淵。
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就當大家呆呆的站在頭顱麵前吃驚的時候
“突然”
一個低沉而有些發抖的聲音從我們的背後想起,“這頭顱是受害人的嗎?”
“啊啊啊啊,四聲尖叫猶如四頭驚慌失措的獅子一樣突然咆哮起來”
“誰?是誰在說話?隊長轉身邊看邊問”
是是是,是我隊長,是我啊隊長,原來是我們一起的同事老趙,在進去房間之後,大家的目光和心思就已經不在任何地方,大家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頭顱身上,五人所站的位置在不相同,除老趙以外,我們四人所站的位置最為靠近頭顱,而老趙是最後一個進房間,所以他所站的位置一直都在我們的後麵。
媽呀,你是啊老趙,你這家夥說話難道就不能正常一點說嗎?一定要那樣陰深深的說才行嗎?差點沒被你嚇死,隊長抱怨道。
真是嚇死人不償命啊老趙你,幸好我的控製力還算好,不然早就一槍打爆你這家夥的頭了,大家無一不指責老趙,因為大家真的被他嚇得快尿褲子了,哈哈哈!這一點可能有一點誇張,隊長他們我不知道,不過你們局長我還真的差一點尿褲子,說出來也不怕你們倆小子笑。
“頭顱,手掌?”
剛進門已經發現了死者的一隻手掌,現在又發現頭顱,那其他的部位呢?其中一人突然問道?
你問我我哪裏知道,不過我想剩餘的部位應該在這個房間裏麵,但是不是全部都在我就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