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那孩子的身體,到後麵我給他做了全身無死角的大檢查,你猜猜結果怎麼樣?那孩子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個奇跡,活下來的奇跡,可以這樣說,那孩子的全身基本上每一個器官都是不正常的,不管重傷和輕傷,總之,多多少少都會有受傷,你說……他這個小小年紀是怎樣忍耐活下來的呢?除了奇跡之外我想不到別的東西。
你是怎麼把他就活過來的媚兒,你不是說必須要有淤血蟲才能治好他的嗎,再說,淤血蟲在我去冰窖時候已經被我的粗心大意弄丟了,即使這樣,你是怎樣把他就活過來的呢?
是啊,媚兒走到房間的桌子邊,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那個時候啊,想想你去的時間太長,我也有些不放心,所以自己就來冰窖找你,可我剛進入冰窖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丫頭你頭部在流血坐在地上,區間我問過你許多話你都沒有回答我,給我的感覺是,那時候你好像已經沒有了意識,想要問你淤血蟲的事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索性我也就懶得再問下去,看你那虛弱冰冷的身體,本想將你從冰窖裏移動出來,可就在這時候,你猜我看見了什麼東西?
東西?女人好奇的質問,媚兒你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看見了我培養幾百年那條小家夥啦,對,就是淤血蟲,你知道哪個小家夥躲在哪裏的嗎?我不說你肯定是想不到的啦,它居然躲在我們頭上的天花板冰雕上麵的,要不是它調皮搗蛋,也不會從上麵掉下來,我想也不會那麼快就找到它。
說是慶幸還是僥幸,兩者間都是好兆頭,淤血蟲的貪玩間接給女人的過失填補,女人本以為自己已經把媚兒精心培養幾百年的淤血蟲弄丟或者弄死的時候,可是,這小家夥不但沒有丟失,更沒有死亡,反而是跑到了冰窖的天花板的冰雕上胡鬧,結果還被前來救自己的媚兒抓了個正著,不過這樣就已經太好了,這樣一來,自己犯的錯多多少少也輕了不少,至少不會因為自己犯的錯連累到其他的人嘛?
好啦好啦,媚兒說,還不趕緊躺到床上去,待會我讓人給你弄一點好吃的給你送來,你的身體雖說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還是要在休息兩天才行,不然小心你的屁股上的疤痕裂開喲?
屁股上的疤痕?媚兒說自己的屁股上的有疤痕的時候,女人立馬用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的天……女人驚訝的望著媚兒說,這麼大一個疤痕?不對啊,我記得在冰窖裏摔跤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大範圍的摩擦傷痕才對,怎麼到了現在疤痕這麼的寬大啊?
你好意思抱怨,媚兒笑著說,留下疤痕算不錯的啦,幸好我發現你太早,還有就是我治療也及時,要不然啊,別說屁股上的疤痕,說不定你的屁股都沒有了呢?
哼,媚兒你少嚇唬我,不就是一點摩擦傷痕嘛,難不成你還能把我的整個屁股都切掉了嗎?
看你嘴硬,媚兒說,早知道就真應該把你的屁股切掉,到時候看你怎麼出門見人,好了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就不在這裏打擾你了,你還在躺在床上休息休息吧,待會會有人給你送吃的來,說完,媚兒轉聲離開了原本是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