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怎麼回事?!”伴隨著一聲清脆地瓷器落地破碎聲,頭裹的像印度阿三的遲雄強怒氣衝衝地咆哮道。
“老板,您別激動,小心您的傷口——”手下司機兼保鏢的小王關切地提醒道。
“小心他媽個頭!連網上都開始傳老子昨晚的那場醜事了,這點小傷算個屁!”遲雄強憤怒道。
小王隻好噤聲不語,他卻又不幹了,“你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老子平時老白幹喝他半斤都沒事的,怎麼昨晚才喝了幾杯紅酒就醉成那樣?將舞池當成了臥室,幹下了那樣的醜事!”
小王無奈,隻好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老板你記憶中你昨晚是什麼狀況?”
“媽的,老子記得的話還問你?!”遲雄強怒罵道,又心疼地看了看地上的青花瓷瓶碎片,雖然是仿的,可也值好幾千塊錢不是?
“我也不大記得昨晚是怎麼狀況了,隻記得當時腦袋猛然間暈暈糊糊的,那種感覺跟喝多了差不多,不過好像也不大像,總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將大庭廣眾的舞池當成了自己的臥室,糊裏糊塗跟那****辦下了那樣的醜事。。。。。。”兩個大男人相對無語半天,遲雄強終於手捧著腦袋開始痛苦地回憶。
“以老板您平明的酒量,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下,您看會不會是。。。。。。”司機小王話說了一半又開始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會不會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他媽惹老子生氣!”遲雄強瞪眼道。
“會不會是——撞邪了?”小王壓低聲音說道,說完偷偷看老板的眼色,見其臉色一變,心中暗喜,口中卻又道:“當然也可能是您的對頭看您不爽,暗地裏給您下藥什麼的,故意看你出醜。”
遲雄強的臉色變了數下,嘴中分忿忿道:“一定是哪個龜兒子給老子下的****,要不然老子不會那麼精蟲上腦,當那麼多人的麵就上了那娘們——那****除了床上夠騷外長得還沒那麼好看!去,給我查下昨晚都有誰可能給我酒中下藥!找出來我非弄死他不可!媽的,讓老子出這麼大的醜,老子以後還怎麼在圈內混?媽的!”
“是,老板!”小王恭敬地答應一聲,就欲轉身離開,盡管心中滿是遺憾,臉上卻半點也沒表露出來。
“等等!”老板又叫住了他,“那個,順便也找個大師來看看吧,一般的‘大師’就行,別再像上次那樣找那麼大牌的大師了,媽的,居然一張‘平安符’收老子八千八百八十八!媽的,老子做生意就夠黑了,他們比老子還黑!”
“上次那大師的符最後不是給老板您打折了嗎?”司機保鏢兼跑腿的小王道。
“屁,他要不打折老子還沒那麼心疼!能打折說明他就是賣的貴了,這跟老子賣房子送各種優惠是一個道理!而且打完折後不是還收了老子六千六百六十六嗎?”
“大師不是說了嗎,那符的功效是隨貢主的誠意而定的,上貢的越多就越靈嗎?大師不是還給出了一千一、八百八等更低的價位嗎?”不願請大師的功勞被抹殺的小王小聲嘀咕道。
“滾,老子什麼身份,能出那麼低的價位?!這不是寒磣老子嗎?傳了出去老子還要不要臉麵了?大師不是說了,鴻運地產的老總、國際海紡的老板等那幾個貨買得都是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靈符嗎?老子要是買的價比他們低了,還怎麼跟他們一起混?這叫品位,懂不?”纏得像個木乃伊似的遲雄強對自己的心腹大談有錢人的“品位”。
半個小時後一臉唾沫星的司機小王走出了老板的書房,惡心地飛快掏出常備的紙巾擦了擦臉,朝牆角啐了一口,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笑容:“媽的,這次不多宰你一刀真對不起這一臉鳥屎!恩,最好找個外地不懂行又名氣大的主兒,這次玩個大的老子就不伺候了!對,就這麼辦!”
秦警官問了一些常規的問題後就和殷希仁一起出去了,隻留下他的女助手呆在房間內準備問殷希妍一些比較隱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