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要說的是,雨田美術中學處了藝術方麵突出外,起體育方麵的培訓也是非常不錯的,雖然他們的體育課上存在局限性,但是卻無意中培養了許多體育方麵的奇才,因為同學們都有了自己轉攻的一個項目,有些人練習時間長了自然就比一般的人要熟練的多。
這是它們的同一市區性質的豐語小學繼承過來的優良傳統,同時這也是我們選擇在這裏就讀的原因。
謝天宇不斷地呼喊著那些同學的名字,同學逐一地進到體育器材室裏麵拿走那些各自的用品了,剛開始的時候還算順利,但是到了最後一個同學的是,無論謝天宇怎麼呼喊他還是沒有進來,他現在又點氣了,他以為是那個同學故意這樣,於是他繼續喊了幾次,可那位同學好像不存在一樣,既沒有回聲,也沒有動作。
謝天宇好奇地想走出了體育器材室,打算確認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當他離開這裏的時候,他發現外麵的同學已經嘻嘻哈哈地進行著自己的活動,但是卻不見那個沒有進來拿體育用品的同學,經過詢問謝天宇驚訝地發現他就在第一的時候已經進去體育器材室了啊,但是自己為什麼沒有看見過呢?
他連忙跑回到體育器材室裏麵駭然地翻閱著那本登記的本子,發現原來那個同學不是在筆記頁的最末端而是首頁的第一個!
難道是剛才自己看錯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末頁和首頁可不在同一個頁麵上啊!而且那已經相隔了好幾頁了,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弄錯呢?
他驚懼地不斷地翻動著那本筆記,此刻卻從他的身旁的足球箱子裏麵,傳來了咚咚的聲音!
謝天宇猛然地側過頭往那個足球放置的方向看去,隻見所有的足球好像不受控製一樣往外麵傾了出來,就好像箱子是突然破裂的,而那足球滾落到地上的時候就朝著體育器材室的各個方向而去。
他歎息了一聲,怎麼回事?然後丟下那本子,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足球一個一個地撿起,因為此刻四周都異常漆黑,他隻看見那球體上黑白雙間的顏色,當他把大部分的足球都整理好的時候,去撿起最後的那一個球的時候,他覺得這個球的重量好像不一樣。
他使勁地拿起這個球,然後往箱子裏麵扔去,可是當他來到體育器材室靠近那放置足球的箱子的時候,周圍的燈管突然都亮了起來!
謝天宇哇啊一聲,看了看天花板,刺眼的燈光讓他的眼睛產生了短暫的失明,可是當他的視力剛剛恢複的時候,他低頭看到了自己手中拿著的居然是一個死人的心髒!
那心髒咕嚕咕嚕地還在那裏跳動著,無數的蛔蟲在千瘡百孔的洞口中緩慢地挪動了出來,心髒的上半部分已經腐爛,而且堆積了許多烏黑的死血,隻是那個心髒好像很興奮一樣,就在天宇的掌心中活蹦亂跳了起來!
啊呀——!謝天宇把這個心髒拋起,卻發現自己的手早已沾滿了那些可怕的蛔蟲,那些蛔蟲如同有意識一樣,往他的掌心鑽去,並且他發現他們正往自己的臉上還有下肢慢慢地爬動著,直至全身都分布著他們的蹤跡。
此刻他的五官裏麵生長出了無數罌粟的枝葉,那枝葉穿透了他的鼻腔讓他窒息,他的其中一個眼睛被枝葉刺穿,而另一個眼睛側被直接撞了下來,落到他的脖子上。
隨即體育器材室裏麵傳來了一聲尖利的貓叫!
“喵嗚——!”
咦?一個正在玩著排球的同學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可是她隨即被幾個女生推搡著,要她認真點訓練,所以她繼續投入到排球訓練中,而忽視那奇怪的聲音了。
當謝天宇倒下的一刻,箱子裏麵的足球又掉出來了,而且把他的整個身子覆蓋起來,蓋得厚厚的。
過了很久,同學們都上完體育課準備下課了,一個女生就是他們班的體育副委員長小溪發現天宇不見了,又要收拾好同學上完體育課的體育用品,所以就去尋找他。
小溪首先詢問其他的人有沒有看見過天宇,同學們麵麵相覷都表示沒有看見,後來另一個女生說他好像要找一個男生於是又走進了體育器材室裏麵。
於是小溪來到體育器材室,走了進去,但是雙足一踏入的時候,就感覺渾身不自在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呢?天宇到了哪裏?小溪帶著狐疑往燈光明亮的體育器材室裏麵走去,剛才不是燈管壞了嗎?怎麼現在又好了呢?
走著走著當她來到擺放網球拍的地方的時候,燈刷的一聲全部熄滅了,她呀的一聲驚嚇地叫了一下,因為剛才的燈光和現在的漆黑環境區別甚大,所以小溪的眼前突然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她害怕得原地站立著,不敢動彈,過了大概1分鍾,她的視力才慢慢恢複了一些,透光那體育器材室唯一的天窗投射進來的陽光,她能大概看清楚整個器材室的輪廓。
她想到這一定是學校地電力供應的問題,她自我安慰著繼續往體育器材室的內部深入,然後走到了放置足球的位置,她發現那裏有一大堆黑白相間的足球滾落了一地,於是就歎息了一聲道:“同學們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弄亂又不擺好它,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