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抱怨著,一邊蹲下身子打算把這些足球按照順序擺放好,隻是當她正蹲下的一刹那,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側麵好像有什麼迅速掠過了一般!
小溪駭然地喊道:“是天宇同學嗎?”
體育器材室裏麵漆黑無比,死寂的氣息彌漫著這裏的每一個角落,發現沒有回應小溪的心頭緊了一下,不過隨即她又鎮靜下來,這樣小的動作大概是老鼠吧?
她想著,繼續去收拾那些足球,可是當她撿到著撿著發現下麵的足球裏麵好像正躺著什麼,那是?
小溪難以置信地加速著把足球扔到箱子裏麵,可是當那個東西露出來大概一半的時候,她發現那是一具男生被完全分裂的屍體,那具屍體相當可怕,變形扭曲的腰間所有的骨頭粉碎,無數的蛔蟲在上麵津津有味地撕咬著上麵的血肉,還有他的臉 ,七孔流血而且一個眼睛已經被徹底刺穿了,而另一個則是耷拉在脖子的位置上。
“啊呀呀呀!”小溪幾乎被眼前的一幕要駭得瘋了,她連滾帶爬地往外麵跑去,卻在來到網球拍擺放的地方的時候,那些本來擺放整齊的排球一下子從框子上落了下來,而剛好覆蓋了在其下麵的小溪還有網球拍。
小溪艱難地推開那些排球,從裏麵爬了出來,然後不要命地繼續奔跑,隻是她發現本來不大的體育器材室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她四處亂竄著,試圖找出離開這個地方的出口,可是她發現無論她怎麼走還是會返回到剛才的足球滾落的位置!
怎麼辦?小溪的內心中惶恐不安,她的身體顫抖,臉色慘白,腳步也沒有剛才的利索了,因為她足足在這個看不見盡頭的漆黑世界裏麵跑了半個多小時,結果還是沒有辦法逃跑出去。
怎麼回事?就在小溪抬頭望向那個體育器材室的天窗的時候,她發現這裏變了,好像變成了一個無人使用的荒廢鐵硼,這裏中間擺放著許多正方形的箱子她緩步地繼續行走,難道是在做夢?小溪不解地來到了這些正方形箱子的前麵,駐足了一會兒然後才輕輕把其中一個的蓋子打開。
裏麵全身一些罌粟葉,小溪大惑不解地又打開其他箱子,結果發現這個鐵硼中所存放的都是這些用來製作毒品的原料,突然她想起了5年前曾經有個男生和自己去酒吧,親眼目睹了他在洗手間吸食毒品,隻是後來卻遭受到一陣重擊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記憶已經失去了,開始的時候就連爸媽的樣子也記不起來,幸虧後來經過一係列的治療,還有小溪的父母家庭的富裕才讓她恢複了過來。
隻是當年被那個男生擊暈的一幕她還是忘記了,而且那天晚上小溪感到自己的下體極其疼痛,醒來的時候還是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賓館的房間裏麵。
現在她突然想起來了,那個男生不就初中的同學——謝天宇嗎?想起毒品兩個字,她突然又記起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不過她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因為死亡的時刻來臨了,惡魔之手正慢慢地延伸到了小溪的腰間!
一陣劇烈的痛楚在小溪的腰骨四周慢慢地延伸開來,此刻,小菡剛好經過體育器材室,她現在還是用白紗布蓋著半邊臉的,她被上次的黑貓襲擊事件弄毀容了,如果沒有錢的話,就隻能這樣一輩子帶著白紗布度日。
現在夏小菡來到了體育器材室前麵,下堂課是我們班的體育課了,她是副體育委員長,協助李浩明負責好我們班的體育課程。
她在體育器材室外麵駐足了一會兒,感覺裏麵好像有點不對勁,漆黑不說,而且極其的死寂,好像沒有絲毫的動靜,她帶著一點不安走到裏麵,拿著手機代替著本來的燈光,一直來到了擺放排球的位置,看到混亂的一地排球,她又好像剛才的小溪一樣歎息了一句,然後才蹲下身子打算自己收拾一下。
隻是當她收拾到一半的時候,一隻慘白的手突然從哪些雪白的排球上麵直直地豎了起來!就好像裏麵有個人正在排球堆的裏麵被壓著,那人還在微微的動,但是顯然受傷不輕,小菡連忙把她從裏麵拉了出來,隻是發現她的下半身鮮血淋漓。
“同學你怎麼了?”小菡不斷地喊叫,驚慌失措地看著四周的情況,感受到懷中的那個女生還有微弱的呼吸,她馬上撥打了120求救電話。
隻是在等待救護車到來的一刻,並沒有任何人來到體育器材室了,按照時間的推斷大概現在應該上課了吧?怎麼那些同學都不來拿體育用品呢?
她邊等待邊思考,就在她的腦袋陷入困惑狀態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不遠處的足球箱子那邊好像也躺著另一個人,她戰戰兢兢地把手機的燈光照了過去,透過那微弱的燈光,她發現那可怕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