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他有些失落的說道:“那如果按照姑娘你的說法來看的話,我這個所謂的上等人一直都在你的麵前找存在感,豈不是實打實的自取其辱了?”
等的可不就是畢雲海的這句話麼?
孫紫月微微地笑道:“這句話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
說著,眼神中已經慢慢地存了倦怠,這樣的遊戲還要多久才可以結束呢?
孫紫月實則是已經累了,若是自己真的存了真心要對一個人,也是可以的,隻不過成本太高,她還沒有想好自己應該怎麼去除很受。
“好好好,我看你也已經很累了,不如暫且回去了吧,明天父皇必定是要早早地傳了你去的,若是為了與我見麵而打擾了你的睡眠時間,豈不是不好?”
孫紫月一時之間默然,她思忖了片刻之後才緩緩地說道:“這樣便是最好了。”
且說在畢雲林的營帳之中,有兩個人在燭火的映照下竊竊私語,這便是畢雲林和畢子海了,畢子海的眼神中慢慢地存了憤恨的意思,他將剛才畢雲海在自己的麵前說的那些話完完整整地學給了畢雲林聽,眼神的餘光一緊是毫無保留地全部都落在了畢雲林那憤恨的臉上了。
“如今怎麼會讓畢雲海這般得勢了?你是怎麼搞的?竟然也不為自己辯解幾分?說
這麼說著,手掌已經是沉沉地砸在了椅子上,空間中瞬間就傳來了沉沉的聲音。
“三哥,仔細你的手疼。”畢子海有些心疼地說道。
畢雲林轉過臉來,眼神中倒好像是存了憤恨一般的:“怎麼,你這會子懂得要心疼我了?之前你怎麼不知道要心疼我的?任憑畢雲海在父皇的麵前逞威風,你這個慫貨倒是什麼話都不敢說。”
這麼說著,便是沉沉地歎了一口氣,畢子海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隻有將火引到了孫紫月和畢雲林的身上他,他才可以跟從前一樣,表現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狀態來。
這麼想著,眼神中已經是慢慢地湧現出了冷漠無為的樣子了:“三哥,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在父皇心裏頭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從來就沒有我說話的分,那畢雲海可不就是看到三哥你離了,所以才敢於大肆宣揚麼?”
“這個混賬東西,當初若是能夠直接將畢雲欣這個孽障給殺死了,他們現在他還能在我的麵前逞強麼?”
畢雲林這麼說著,眼神中已經是慢慢地存了憤恨的意思了。
畢子海索性也來個趁火打劫,他說道:“三哥說的話可就是對了,要說到底,畢雲海的軟肋就是畢雲欣了,若是能早一點對畢雲欣下了死手,這一會子也沒有他的什麼事了。”
畢子海且聽著,倒是深以為然,不過也想到了眼前的境況,心裏頭難免不覺得煩躁:“隻是如今,這事情未免也鬧得太過意眼中一些了,他若是隻懷疑了你才好,若是以為我平日裏與你矯情很深,可不是要連我都一塊懷疑了去麼?”
這麼說著,也完全不管畢子海的麵子了。
畢子海的臉色有一點尷尬了,其實他早就應該知道,畢雲林對自己的態度不過是過河拆橋的,隻不過這會子這麼坦白地表現出來了,是個七尺男兒都會覺得自己臉上過意不去的。
他稍微地說所了片刻之後才說道:“三哥,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是這麼糊塗了?我有什麼要緊的?那畢雲海心裏頭想的事情,可不是要打壓你麼?要說起來,今天若是我不與您較好額,而是站在周瑾元的陣營中的,他還是會這麼做。”
說著,便是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畢雲林的神色,總是要確定他的眼神中對自己不是存了懷疑才好的。
“你這話說的雖然是不錯,但是我說你也太不小心了,分明知道這件事與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莫名其妙地去蹚渾水做什麼?那畢雲海現在正愁著沒有人接盤呢,你去了,可不是正中下懷了麼?”
畢子海聽了畢雲林說出來這樣的話,心裏頭少不得要為自己狠狠地捏了一把的汗了。
他稍微地想了一下,才說道:“我做是從來都是十分謹慎的,所怕的,也是這個刺客的身上會不會留下什麼證據來,萬一是周瑾元那裏派過來的人,要平白無故地嫁禍在三哥你的身上,我們豈不是不能快速地掌握了主動權了?四弟這一點忠誠還請三哥你能夠體諒,不要覺得我愚笨才好。”
畢雲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是啊,若是這件事情是被周瑾元想盡了辦法來陷害自己的,情況豈不是要更加糟糕一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