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言(1 / 3)

前言

寫的什麼?

一個女孩兒殺了她的爺爺還焚屍……

……

……

喂,看看電影《女魔頭》,太好了。

講什麼?

一個妓女、變態殺人狂……

……

……

無言,更多的是不屑。

我在欲言又止的時候往往小題大做,隻有這樣我才能控製欲裂的頭痛。我使勁的把自己扔出去很遠很遠,去思考宇宙這樣一類的看不見摸不著的大問題。老子說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無是道,有是理,依理而名,那麼,這世界是因名而有還是因有而名呢?這是選擇題,屬於糾結式思辨,我很害怕這樣的問題,就像螺旋狀星雲團,它會極速的把你帶到無的原點,因此我快速的給出答案:因名而有。不,因有而名。還是陷了進去。這問題本身就是陷阱,就像雞和蛋一樣。舉例說吧,有了孩子才起名,誰又能否定不是在有孩子之前就已經有了名呢?正是因為有了“孩子”這個名才有了孩子的誕生。那麼,壞人與好人之名呢?是人變壞以後才叫壞人還是出生之前就注定了是壞人呢?

標簽是誰,在什麼時候貼上去的?上帝還是法律?

隻要貼上標簽人們就可以簡單的做出選擇了,要或者不要。要,標簽就表現出內容;不要,就是一個名而已。

要杯子,是為了裏麵的水;不要,就是一個杯子。要電腦,為了完成課題;不要,就是一個擺放在桌子上的物品。出於對壞人的忌諱與恐懼,沒有人願意揭開壞人這個標簽裏麵的內容,唯恐避之不及,因此,壞人就成了一個模式化的標簽,冰涼的掛在法律的脖子上,用來教育小孩子。而從某種科學的意義上來說,世界就是二維的,標簽人生,說來並不公平,可是,上帝常常製作不公,為了曆練人生鍛造人才,能夠穿破二維站立起來成為三維人生,活出真實的自己,談何容易。這就是常說的突破極限。是很難的,所需要的往往是生命的代價,甚至需要幾世的超生。

麵對標簽我也無言。可是,情緒依然沉浸在《女魔頭》裏麵,眼角還在潸潸的濕著。理查茲·塞隆的表演讓我感動得不能自己,她是表演藝術家,對於角色是創作還是再創作?無疑是後者。真正的創作者就是角色的原型,美國的第一個連環殺手,艾琳。塞隆醜陋的造型就是她的模樣,很像;塞隆很酷的表演就是對她的模仿,很像;影片所演的內容就是她用自己的生命創作的故事。塞隆拿到了奧斯卡大獎,原創呢?被執行死刑了。

對這樣的壞女人,為什麼還要拍成電影呢?導演說,她被這個女人感動了,而塞隆說,她被導演感動了。於是,據說,用了最短的時間,這部感動了全世界的電影就順理成章的拍成了。

到底是誰感動了誰?這又是怎樣的感動?我擦了擦眼角的淚,調出了塞隆的照片,網絡真好,有求必應。誰都不能否認,塞隆真美,沒有瑕疵的美麗中沒有一絲邪惡。從美麗的塞隆到醜陋的艾琳隻隔著一層膠片,如果換位,少女時代就幻想著做明星的艾琳美夢成真了會不會也變成好萊塢的美人呢?答案一定是。是什麼讓她成了艾琳而不是塞隆呢?

同樣的問題,是什麼讓婷婷變成了殺人犯而不是大學生?

如果排除了一些偶然因素,婷婷殺的不是她的爺爺,還會殺別的人嗎?

也是同樣的問題,如果把艾琳放在塞隆的生活環境中,最終長大的一定不是殺手嗎?

我被問題套住了。最好的擺脫方式就是不回答也不再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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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贖

19歲的女孩婷婷在即將跨進大學校門的一個轉身成了殺人犯,誰都不相信這是事實,因此誰都轉不過神來,凡是能夠接觸到這個案子的人,都給她找了一個評價的起點:太可惜了。從“太可惜”開始,就排除了厭惡與憎恨的情感,多加了同情與寬恕,因此,事情就發生了方向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