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夫人已經渾身奇癢難耐,一雙手早已把自己的臉頰抓爛。
聽到南宮楓的質問,便不顧形象的爬了過來:“殿下,殿下,是蕭傾城那個賤人汙蔑臣妾啊!臣妾衷心一片,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
一旁臉色慘白的侍女,也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卻不料,藏在袖子裏的孕珠不小心滾落了出來。
泛著黃暈的珠子,慢慢的滾到南宮楓腳邊。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連大氣都不敢再出。
南宮楓低頭看著麵前的珠子,隻覺得打臉。
“媚夫人,你害得本殿下惹怒了未來的夫人,你還謊稱有孕,騙的整個妖王宮所有人圍著你團團轉!”
最後一句,南宮楓幾乎是咬著牙吼了出來。
媚夫人嚇得臉色慘白,哭的撕心裂肺:“殿下,殿下,媚兒知錯了,媚兒真的知錯了。求殿下饒命,都是這賤婢出的鬼主意,不關我的事啊。”
南宮楓深吸了口氣,滿腔怒火。
“來人,將媚夫人的族人全部斬殺,將媚夫人拖下去,打入死牢,擇日淩遲處死。”
一番命令,讓媚夫人徹底失去了所有氣力趴在了地上。
不遠處幾個原本還在叫囂的禦醫,也嚇得跪在地上打顫。
而另一邊,戳破這一切的蕭傾城,正和柳兒坐在返回去的馬車上。
“蕭小姐,剛才真是大快人心啊。您沒看媚夫人那張臉,當真是跟調色盤一樣,太好看了。”
柳兒激動的拍手叫好。
蕭傾城雙手環胸,冷笑了笑:“宮鬥這種小伎倆,我本不屑為之。如不是她逼我,我也懶得做個壞人。”
“是,蕭小姐您說得對。”
“咳咳……咳咳……”
忽然蕭傾城低頭猛咳起來。
柳兒焦急的上前攙扶了一把:“蕭小姐您這是?”
蕭傾城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呼了口濁氣:“無妨,是剛才催動異寶神光時引起的輕微反噬。”
柳兒看著麵無表情的蕭傾城,隻覺得心痛。
妖王殿下此舉,已然將蕭小姐的心推的更遠了。
“蕭小姐,殿下他一定不知道這些的,他不是故意的,他……”
蕭傾城猛的抬手打斷,然後有些不舍的看了柳兒一眼:“我離開的時機成熟了,你……保重。”
柳兒抿著唇,一臉不舍的看著蕭傾城,最終也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蕭小姐,您也是。一路保重。”
恰巧此時,馬車剛好行進到一處拐角。
柳兒開口讓護衛將馬車停靠片刻。
然後親自下馬車領了一名侍女上了馬車。
隨後,這名侍女再另一個拐角宮牆處,又下了馬車。
直到馬車返回到四合院門口,都未聽到蕭傾城再出聲。
當天晚上,處理完媚夫人事件的南宮楓,拖著疲憊的身子著急來四合院找蕭傾城賠罪。柳兒等候在院子裏,看著進了主屋的南宮楓,蹙著眉將蕭傾城離開前交給她的玉佩和信封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