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犯著花癡品味著膠東外相的容貌,昊凡在旁已經不止一次的不自然的咳嗽來提醒我收斂我火辣辣的目光,我存心跟他作對,就是不移開眼,倒是這膠東外相輕輕笑道:
“王妃,我臉上有什麼嗎?”
“有花。”我白癡的來了一句,昊凡被我氣的抽了一口涼氣。
不過話一出,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外相直誇:
“王爺好福氣,有此風趣幽默的王妃,平時一定解了不少煩悶吧。”
昊凡看了我一眼,說道:
“的確是比以前的日子有趣多了!”
“這就好,我想師父她老人家也就放心了!”
“師父?”我心中疑問他兩早就相識,不禁開口道。
“子白曾在青崖山跟母後學樂理三年。”
“子白?真是人如其名,長得的確很白啊。有沒有人叫你小白?”
“嗬嗬……王妃說笑了。”
“開晴,不得無禮。”昊凡在一旁微斥道,我對他做了一個怪樣。這幅情景又落在膠東外相眼裏,他這次比在那次宮宴上笑的更開懷了。
“笑什麼?”我疑問道。
“隻是覺得王爺和王妃感情好的讓我們這些沒有娶妻之人也想早點成家立業了!”
“子白你年紀是不小了,有沒有心儀的女子?”昊凡突然八卦的問了起來,當然也正是我非常關心的問題。他笑得那麼好看,有才有錢有地位,這簡直是邵元嘉的大愛,他要是沒心儀之人,我一定要給元嘉留著,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子白一心朝政,無心婚娶,這麼多年一個人習慣了”他淡淡的說道。
“你還這麼年紀啊……別說的自己終身不娶似得”我說。
“如果沒有知心之人,子白寧願孤獨一人。”
“寧缺毋濫?”
“寧缺毋濫!”他堅定的說道。
蘇子白,今日前來除了辭行之外,還有一事就是告知昊凡他們已經找到他們國主了,再不勞貴國煩心。
詢問一番才知道,膠東國國主文天兩個月前留下一封信後,就消失了。本以為他隻是平時的玩心大發,又去哪裏遊山玩水了,頂多半月就回。可是這一走一個月未歸國,朝中不能無人,又聽人報在大景看見文天的身影,所以蘇子白才出訪大景。
這可真夠有意思,我突然不禁感歎我來的這個時空怎麼了,為什麼皇帝一個個都沒有皇帝樣子,昊陽天天一副吊兒郎當,無半分君威,而這個文天典型是個玩心未泯的娃,四處亂轉,連國家大事都能置之不理。
蘇子白走後,我把心中的想法給昊凡說,沒想到他竟然哈哈大笑說我:
“婦人之見。”
我於是跟他理論起來:
“我怎麼婦人之見了?我可是讀過書的,你別給我跟那些頭發長,見識短的人歸為一類。”
“哦?可是在我看來,你明明隻會看表麵文章啊晴兒?”
“我哪有,我可是熟讀很多教科書的!”
“其實就是會認幾個字而已。”
“哼!有本事你說說其中的門道我聽聽……”
“人的本性有很多麵,你看到的那一麵是他想讓你看到的那一麵。正如皇兄,也許你看到的是隨性親和,可是你沒有看到的是他的威而不露,氣而不宣。我見過在朝堂之上的皇兄,他可謂是一個威儀天下的帝王,他兢兢業業,勵精圖治,殫精竭慮。否則不會這麼多年,膝下才一位皇子。”
“也許他是不想跟別的女人生吧,隻想跟皇後有子嗣”我嘟嚷道。
“而膠東國國主文天,自小就學治國之道跟從智空大師,少年又多四處遊曆,見多識廣。他雖好玩,但他在位期間,哪一項政策不是雷厲風行、幹脆利落?他是一位野心家,但卻給人展示出他無心政治的一麵,可謂深通謀略之術。然後又有子白相幫,那絕對是如虎添翼。”
“子白這麼厲害,又是咱母後的徒弟,你為什麼不將他收入麾下呢?”
“這個問題好,以前我也有心請他入璟,但人各有誌吧。”
“相公,你的誌向是什麼?”
“我的誌向啊……來,我親自告訴你。”
昊凡一把抱起我,望著酌心亭旁的酌心小居走去。我才恍然大悟他要怎麼親自告訴我他的誌向。不禁再次抗議嘟嚷道:
“se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