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描述還是他老劉在藏書室夜以繼日的成果。
“這顆草藥你問過那你那兵沒?在那附近真的就這一顆?”老劉本著好學的精神抬頭問沈中平。
“怎麼?你不信我還是不信我的兵?劉謙禮你還有別的發現?”一聽他這不信任的話語沈中平笑著問。
一看他這笑張國棟摸摸鼻子同情的看了劉謙禮一眼,畢竟能讓號稱狐狸的老沈這樣笑就說明他離倒黴不遠了。
一聽他們倆這個話大家都抬頭看老劉,等著看他有啥發現。
“我發現的那本古籍上記載這種藥應該是雙生。”劉謙禮看他這樣也不怵,平靜的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說完還納悶的看向他。
因為他也不懂怎麼回事,畢竟這種藥隻是在古籍上隻有寥寥幾筆的記載,可能後來的大夫都沒發現過,所以才在書上絕跡了。
範竹靈想不錯啊,這種藥草雙生都有記載。
這個國家跟上輩子華夏的古代名人都一樣,不過還多了挺多以前華夏沒有的名人,曆史也不太一樣。
這種藥確實是雙生,不過聽他這樣問,仁孝堂的古籍上應該沒記載這種藥受傷的兔子最愛吃,不過它們隻吃其中的一顆,而且每隻兔子還隻啃一片葉子,等把那顆被啃開的草藥吃完,剩下的單顆草藥活不過兩個個月就會枯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發現這顆草的兵當時說附近確實就這一顆。”沈中平給了他肯定的答複。
“老張,你那知道這顆藥草的人來了沒?你不是說近期就來?”聽完沈中平的話劉謙禮也不糾結了,直接轉頭問向張國棟。
去年老下屬寄來藥後張國棟聽完張夫人的話也沒太在意,畢竟仁孝堂那群號稱國醫大手的老人都治不好的關節病,說隻能靠吃藥緩解跟平日裏保養。
不過他當時還是抱著既然老下屬的一片心,怎麼也不能糟蹋了的心,斷斷續續四五個月才用完那瓶藥膏,等他用完時他的關節炎竟然好了大半,在陰雨天也隻是感覺到有點酸脹,而不會疼得他夜裏一宿一宿的睡不著了。
要說早先怎麼沒發現,完全是那段時間他在家,一到陰天下雨張夫人就提前給他熬好藥讓他預防著,那段時間確實沒怎麼疼,他還以為是藥的加大劑量了呢。
後來有次他下地方,遇到陰天下雨,腿酸時他還心想壞了,藥沒拿來,今晚甭想睡了,結果下了一夜雨他腿就隻是有點酸脹,夜裏照睡不誤。
第二天醒來時他才發現不對勁。
等下完地方回去跟自己夫人一說,這件事才被他們兩口子重視起來。
想著怪不得上個月老下屬還寄來信問自己藥用的怎麼樣了,他還以為那催他用完趕緊把瓶子寄回去呢,就趕緊把剩下的一點藥用完把藥瓶連帶一點特產給郵回去了。
自從範竹靈去年把藥草的圖紙跟注釋讓柳萬土寄過來後,張國棟也來仁孝堂找過這群人,不過在他們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這種藥草,最後還是劉謙禮這個博學多識號稱仁孝堂四大台柱之一的大佬說好像隱約在古籍裏看到過這顆草藥,他自己拉著孫子費時費力的翻了整個藏書室今天才讓他給找到這寥寥無幾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