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張問天竟然能堅持到現在。”
“確實意外。”
場外看見台上如此情景,眾人均有些驚訝,畢竟,張問天不過才十二歲。
“那個小孩已經一重了。”青年執事認真的看了看張問天,之後竟發現,張問天竟然有了一重實力。
“即使張問天有了一重,也必是元兒的拳下敗將。”蔣雀,蔣元的父親臉色難看的說道。
“是是,蔣元乃一重巔峰,此次必勝,倒是我等要提前恭喜雀長老了。”一眾長老雖心中大罵蔣雀竟能幹出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事情,但礙於他是除村長之下眾人之上的地位,以及是蔣村另一個三重強者,也隻得心裏腹誹,表麵恭維。
場上,張問天緩緩走向蔣元。他是一重,但不過剛剛晉入。如單與蔣元比拚鬥氣,隻靠躲閃,遲早會被耗盡鬥氣。而蔣元不躲不閃,傲然而立。
在張問天與蔣元僅離數十丈時,張問天突然發動攻擊,飛速奔向蔣元。在離蔣元僅半丈時,一拳揮去,蔣元一驚,竟硬生生挨了張問天一拳。他不由得大怒,竟被這看起來下流的攻擊給擊中。他催動全身的鬥氣至雙拳,後便如蠻牛般撞向張問天。張問天使出先前在比試中用過的詭異的步法,從蔣元的左側滑過,這時蔣元突然拳風一轉,打中了張問天的背脊,之後拳如雨下。張問天被擊趴下,蔣元便用雙腿當作武器,無休止的攻擊張問天。然後,他像踢東西般,欲把張問天踢出祖壇。張問天因被接連踢打,正頭暈眼花。這時,他己是接近邊緣。蔣元雙腿蓄力,正欲給他來最後一擊!
“不,我不能輸!我還要找父親,我還要見識外麵世界的奇妙!我不能輸!”張問天突然清醒了,他想起外麵的世界,以及那讓早死母親心心念念,本該來保護他的,父親!
這時,蔣元已經一腿踢出,眼看著他像隻輕盈的鳥般飛出祖壇。蔣雀大喜~結束了?他蔣雀的兒子要代表蔣村了?蔣村一幹長老也是微微歎了口氣,為張問天的失敗所婉惜。後者畢竟也是一個天才,十二歲便有一重實力,未來前途真乃一片光明。
“倒也是可惜,明年來吧!”村長也有些婉惜,後者雖不姓蔣,卻也是蔣村的一分子。
青年執事卻喃喃自語:“不,他不會輸!”
隻見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張問天突然抽出手,他緊緊的抓住了祖壇的邊緣,牢牢不放。
“哼,真是命大,不過,這也不過是一腳的事。”蔣元見狀,微微有些詫異,那張問天已經如此,竟還不放棄。
“那也無妨。”蔣元眼裏閃過一絲戾氣,隨後,他便使勁力氣用腳去踩張問天抓住祖壇的手。張問天的手掌迅速溢出鮮紅,但他仍緊緊抓住,絲毫不鬆手。
“哼,還在癡心妄想,你這個野種。你這個沒爹痛,沒娘愛的外姓廢物!快給我滾開!我蔣元才是蔣村第一天才。”蔣元看張問天仍死死堅持,不由勃然大怒。
“張問天竟還不放手,再這樣,他手會廢掉。”蔣村一幹長老見到此景,不由得大急。而反觀蔣雀,卻是一臉大喜,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此子,日後可成大事。”青年執事看見張問天所為,即使是性情冷漠的他,也不由得敬佩的說道。他已暗暗決定,即使張問天今日輸了,他也會將其收作弟子,給予他選拔資格。
此時張問天腦子裏隻有一個念叨,那就是他不能放手。手上的感覺讓他幾近眩暈,但他心裏的執念卻壓過了手上的疼痛。
“哼,你這個被父親拋棄的野種,說不定你母親不過是你父親在外麵的野女人。”蔣元見狀也有些急了,不由得破口大罵。
“不準你侮辱我的母親!也不許你誣陷我的父親!”張問天大怒至極,眼裏竟孕育出了淚水。父母,對他來說最陌生,也最渴望的事物,決不容許人隨意指手畫腳。他用他的滿是鮮血的手一把掐住蔣元的腿,然後用力後傾,再趁著蔣元因為自己的最初攻擊而失神的片刻,一把將其推出祖壇。自己則趁機攀著祖壇邊緣,蔣元卻被“扔”出了祖壇。
誰都沒想到,張問天竟然,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