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問天竟然贏了”
望著祖壇上那一道單薄的身影,眾人皆麵色驚異。在局麵對蔣元一片大好下,張問天竟能克敵製勝,著實令人詫異。
“哼,到底是誰?敢同意這外姓子弟來參加我蔣村聖靈祭。現在好了,代表我蔣村參加卻不姓蔣,豈不是怡笑大方?”蔣雀麵色難看的說道。蔣元輸了,讓他很是不爽,不爽到想要揍個人來消消怒氣。其他人見到他這般,都躲得遠遠的,生怕這個老家夥發瘋波及自己。
“張問天!”蔣雀麵色漲紅地說。
“何事?”張問天剛爬下祖壇,便聽到蔣雀的話,自是對這個老家夥極不感冒,所以說話也並非客客氣氣。
“你並非我蔣村血脈,即使你勝了,你也沒有資格代表蔣村參加哈克郡選拔。希望你能明白。”蔣雀為了給蔣元爭取資格,蔣雀竟如此不要臉。
一幹長老臉色皆很難看。許多隱晦的目光都無形的看向蔣雀。
“怎麼!誰有意見!?”似是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蔣雀釋放出自己的氣息,除了村長與執事,其餘人皆有些氣悶。三重強者的實力,展露無遺。
“哼,一群懦夫。”看到眾長老這般,蔣雀冷笑連連。
“我有意見。”青年執事站了出來。
“我以哈克郡郡王的名義宣布,哈克郡蔣村選拔資格,頒發給張問天。怎麼,蔣雀長老你有意見?”
聽到這話,蔣雀麵色漲紅。隨即大怒:“你憑什麼代表郡王大人?再說,張問天又是你何人,你為何要坦護他?”
“就憑這個。”青年執事不急不緩地拿出一個令牌,淡淡的對蔣雀說。
“這是?郡王令!?”說話的是村長,他好歹也是見過些世麵之人。
“郡王令,唯有與郡王關係菲淺之人,亦或是郡王之上級,才能擁有。畢竟,郡王令極難煉製。見郡王令如見郡王。”見大家都一臉茫然,村長有些尷尬,出麵解釋道。
村長這麼說,在眾人麵前掀起了大波瀾。畢竟,哈克郡王,那是對他們來說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那蔣雀,也是一臉驚恐,若不是眾人在場,他甚至恐怕屎尿齊流了。
“至於,你問他是我什麼人,我現在告訴你。他是我即將收入門下的弟子,師父坦護弟子,有什麼問題嗎?”青年執事說話間,比蔣雀強大十數倍的氣息噴湧而出。
“怎麼可能?憑什麼!”這次咆哮的是蔣元。青年執事不僅身份高貴,更是一位遠比他爹強的強者。他爹是三重強者,而青年執事,至少也是四五重的強者,而且他還這麼年輕。這樣的人物,竟然主動將張問天收入門下,憑什麼?!張問天何德何能,能有如此福祉?
“閉嘴!”青年執事眼神淩厲,望著蔣元,遙遙揮了下手。一股元素亂流頓時打在蔣元身上,蔣元他噴出一口鮮血後便不省人事了。這父子倆,同出一轍,不給他些教訓,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混帳!你敢傷我兒!”眼見自己兒子身受重傷,蔣雀雙目欲裂,頓時沒了理智。忘了青年執事實力遠勝於他,竟妄圖挑戰天威,想殺了青年執事。
“碎石掌。”蔣雀大喝一聲,使出了蔣村秘傳武學~二品武學,碎石掌。
武學,分一至九品,是能用更少鬥氣而發揮出更大威力的強大秘技。
“憑你,也妄想以下犯上,憑你那螻蟻的實力,也妄想挑戰天威。也罷,今日便給你一個機會。”青年執事看見蔣雀如此,不屑地冷哼一聲。之後隔空一握,頓時,蔣雀全身經脈全部在外力之下通通斷掉。以後,這老家夥就算不死也會淪為一個廢人。
解決完眼前的蔣雀,之後便由冷厲的臉色變為和善。他笑吟吟的看向張問天:“問天,我喚靈幻,你可願拜入我的門下。我靈幻在此立誓,你是我的開門弟子,也會是我的關門弟子。”
“我願意。”張問天毫不猶豫。且不論前者的高貴身份與強大實力,單單是前者那在絕境之中為他出頭的那份精神,便足以讓他感動。
“好,這兩樣,一樣是你我的信物,另一樣是師父送你的見麵禮。”收徒成功,靈幻也是心情極好。掏出一個鈴鐺和布袋,緩緩飛至張問天麵前。
“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張問天毫不猶緣跪了下來。
“嗯,好徒兒,這是宮鈴,我給你係上。”靈幻為剛收徒兒的識相高興不已,為他係上宮鈴後,忍不住與他緊緊相擁。
天地寂靜,好像隻剩這一對擁抱的師徒。他們,注定成為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