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撈最近在開新的文,所以,額,這個文文有那麼一點點冷掉了。不過慢工出細活嘛,嘿嘿。後麵會精彩起來的,哈哈。)
“唔,頭好痛!”
這是哪裏?為什麼我的頭那麼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昏暗的房間,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擺設,除了自己身下的這張床外,就隻有擺在屋中央的一張破舊桌椅。就連床邊的蚊帳都是用極其粗糙的麻布隨意搭成。兩個不大的檀香爐裏冒著渺渺的煙,一切事物看在自己眼裏都是那麼的俗不可耐,但不知為何,卻有一種神聖的味道在感官世界裏飄來飄去。
神聖?
俊美少年自己都被突入起來的兩個字嚇了一跳。自己竟然用神聖兩個字來形容這個破爛屋子?!
大腦還在劇烈的脹痛,就如宿醉後的清晨,那種仿佛要爆炸的感覺讓少年好看的雙眉不禁又皺了起來。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呢?我明明在灃城的,為何會來這裏?
記憶如潮水般漸漸襲來,屠殺!他親眼看到了那漫天飛舞的羽毛割開了神人們的喉嚨。他親耳聽到那些慌亂無措的人們四下奔跑踩踏,可終是被那看起來聖潔無比的金色羽毛一片一片割為肉末。那個被奉為天神般的男子,卻在他的麵前屠殺了自己的族人。他為何要如此殘忍?轉瞬間,少年的腦海裏又浮現出另一個男人的容貌。那個紅發王者,他帶著主人離開,但是他那個最後的笑容是什麼意思,他為何在轉身時對自己露出那麼詭異的笑容?他要帶主人去哪裏?!
“主人,主人!”少年大叫一聲,倉皇地想要從床上起來,卻不料腳下無力,一個趔趄狠狠地栽倒在地上。
“腿,我的腿!”少年死死地抓著沒有絲毫直覺的雙腿,“為什麼我的腿沒有直覺了?為什麼?!”
“因為我點了你的穴道。”
一道清幽的女聲從屋外傳來,少年抬起頭,就見一個身姿飄渺,長發及地的女子。等他再往上打量時,卻差點驚叫出聲。女子的麵容被一張詭異的紅縞瑪瑙麵具遮住,隻有那一雙讓人見而難忘的雙眼毫無情緒地盯著自己看。
少年徹底被女子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所震懾,這是他從來不曾遇到的狀況。就連空城,就連灼湮,都不曾讓他如此束手無策過。
女子走進少年,然後伸出一隻手。少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他以為女子會躬身扶他。卻不料他完全是想多了,隻見女子掌中一陣風襲來,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一片樹葉般輕輕巧巧地落在了床上。
天呐!世界上竟然有這等人?!
教武堂和素裹齊名的雙傑,南冥上神坐下五衣使之首,堂堂風衣使月夜,竟像一個看到了神的小孩,傻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女子。
女子也無所謂月夜的目光,她走到床右邊的檀香爐旁,揭開爐蓋,把手上的一節完好的檀香放了進去。
“檀香有凝神的功效,你睡了這麼久若不是有它,你的頭痛會更勝。”女子轉過身,看著已經恢複了常態的月夜。想不到這個少年竟有如此高的淡定力,隻那麼一瞬便已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你是誰?”和所有置於陌生環境裏的人一樣,月夜也問出了極為常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