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整治鳳姨娘(1 / 2)

盡管夏秉良與安容華不知不覺中已然冰釋前嫌,可經鳳姨娘三言兩語的胡亂揣測,夏秉良又胡思亂想了起來。

入夜,安容華早早地回了房,如今能夠高枕無憂地入睡,便讓她倍覺舒暢了。

滅了燈以後,躲藏在外的夏秉良和向古偷偷摸摸地從樹叢後出來。

“世子,為何突然要監視穀女啊,她又胡作非為了嗎?”向古打著哈欠。

“你別管,隻管盯著就是。”

“是。”

夜深人靜,困意來襲,夏秉良猛地一頭和向古撞在一起,撞碎了二人的困意灑落一地。

“好痛好痛!”向古疼得跳起來。

“閉嘴!”夏秉良拽過向古。

“世子,穀女在好好睡覺呢,我們為何要監視她呀,明日世子可以稱病不去書院,奴才還要幹活的呀!”向古重重地耷拉下頭。

“看你意思是讓本世子一人一夜別睡了。”

“奴才不敢啊!”向古一屁股坐在地上,淒苦可憐,“世子跟穀女走得進了,連囂張氣焰都沾染了不少。”

夏秉良隻想著鳳姨娘所言,即便穀女名義上隻是他院中一個婢女,可誰又能保證夜半三更時,她確實自己在房中安歇呢?

一夜漫長,安容華美夢一場,十分暢快地起身曬太陽,一開房門卻看見夏秉良和向古兩個人四隻黑眼圈站在外頭。

“哇,小良兒你,你們這是怎麼了?”

“穀女,你昨晚睡得好嗎?”夏秉良看著眼皮子要掉下來。

“自然好,我每晚都睡得好。”安容華一臉莫名其妙。

夏秉良犧牲了一夜的睡眠,卻能夠向鳳姨娘解釋穀女確實沒有趁半夜前往不憶居與夏懷瑾幽會。

“才一晚不足以證明,世子何以保證以前的甚至以後的每一夜,她都安守本分,不曾也不會勾引王爺呢?”鳳姨娘不服氣。

“那鳳姨娘還有何高招?”

“我這有種野果子,世子你今晚讓穀女吃下去,明晨她便會惡心泛酸,到時候我們再從旁敲側擊,趁她糊塗,試探她是否曾與王爺……”鳳姨娘邊說邊打開她裝著酸果的手帕。

夏秉良並非聽不懂鳳姨娘的主意,卻是聽不下去她言語中的意思,便截了話道:“這果子不會有毒吧?”

“我怎麼可能下毒,不信我吃給世子看。”鳳姨娘當即吃了一顆。

“那我就再試她一回。”

晚膳過後,夏秉良做賊心虛地走到安容華房前,她正在屋裏百無聊賴地試戴先前所買的金簪珠釵步搖。

“果然買多了呢,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安容華對自己說。

夏秉良稍稍推開一道門縫,隻見安容華坐在鏡前梳妝打扮,不由得心生猜疑:女為悅己者容,不會被鳳姨娘說中了,她打扮起來要去見父王吧?

安容華又將試戴過的飾品盡都取下來,褪卻百般裝飾,她漸漸適應並且喜歡一身輕鬆的自己。

“做太後有什麼好的,不如當一個宮女自在。”安容華起身一個懶腰。

“不打扮了嗎?我猜錯了?”夏秉良默默想道,卻被安容華察覺了鏡中映照的鬼鬼祟祟的他。

“小良兒,偷偷摸摸,有古怪。”

安容華驀地一個轉身,夏秉良便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忍痛不出聲,安容華立馬跑到門邊,敞開門故作驚訝的模樣,卻是抓了他一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