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孽障,竟然敢欺上瞞下。”一看到韓瑾進來,皇帝再也忍不住發飆,同時也把手中的信扔給韓瑾。
韓瑾不解地接住信紙,展開慢慢細看起來。
“父皇打算怎麼做?”看完信後,韓瑾拱手問道。
既然這件事已經全權交給朝庭負責,他也不好過多插手,現在遇到難題了,他不出主意也說不過去,怎麼說他還是當韓王爺,總歸是要為江山社稷著想。
“瑾兒,你去把淼兒換回來,該死的孽障,竟敢虐打百姓,他這是在自掘墳墓嗎?”想起信中曾有財說的,韓淼竟因為作坊老板做不出他想要的豆幹,而對作坊老板動粗,皇帝就很生氣。
“父皇,這豆幹的方子是姍杉想出來的,也隻有她最清楚要注意些什麼,兒臣這就回府去問問她。”韓瑾沒有正麵回答皇帝的話,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除了豆腐外,豆幹等豆製品都做不出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而由誰去金華村監督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聽到韓瑾的提議,皇帝想了一下才揮手道:“也好,你先且回去問問吧,看姍杉有沒有更好的法子。”
“是,父皇。”韓瑾朝皇帝拱手,轉身離開禦書房。
寧王府瀾院內,薑姍杉看完韓瑾帶回來的信,隻是微微一笑:“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兒。”這方法本就是她寫的,她哪裏會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隻不過這個問題她是不會告訴韓瑾的。
“出在哪裏?”聽到薑姍杉說知道問題所在,韓瑾雙眼一亮。
“嗯,不過你進宮跟父皇說,要我交他們做豆幹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答應我每次收購時,我都要收取成交價格的一成作為家盟費用,當然這個做豆幹的方子隻能是做豆幹的那一家人和我知道。”薑姍杉繼續笑著不緊不慢地說道。
“姍杉,你這是?”聽到薑姍杉的話,韓瑾不敢置信地看著巧笑嫣然地她。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的王爺,我是你的王妃沒錯,但請王爺不要忘記了,我還是一名商人,在商言商嘛。”既想要她出力,又不想讓她賺錢,下哪裏有這麼好的事兒。
既然製作豆幹的方法是她想出來的,她就有辦法拿捏住這些人。
“可,這豆幹隻有一家人做,那金華村還怎麼富裕起來?”他們現在要帶富的可是整個金華村,照薑姍杉這麼說,這次他們隻能帶富幾戶人家,這個跟他們當初計劃好的不一樣啊。
“他們可以賣給其它人,然後再由其它人挑去賣啊。”薑姍杉好笑地說道。
被薑姍杉這麼一點,韓瑾腦海裏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笑開了臉:“嗯,如此甚好,我這就進宮告知父皇你的條件。”
“去吧。”薑姍杉笑著點頭道,技術握在她手中,她不怕皇帝不答應。
禦書房內,當韓瑾告知皇帝薑姍杉的條件後,皇帝哈哈大大笑:“真不愧是朕的好兒媳,一點虧都不肯吃,好,朕答應了她了,對了,這代理商選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