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拒絕(2 / 2)

可是這個段毅君,簡直就是個變態。

我沒有吭聲了,這天晚上,段毅君給了5萬塊錢。

這在我們的行業裏麵,不算是一個小數目,但是我已經無動於衷了,我現在,對他也隻有恨。

我滿身疲憊的回到了家裏,張明敏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家裏看上去滿麵狼藉的,地上扔的全是衣服,桌子上的飯還沒有收拾,屋子一團糟,我的心情更差了。

走進去,我想罵人,張明敏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在睡夢中,把我抱進了懷裏,“初夏,你去哪裏了,讓我好著急呀!”

他的這一句話,立刻讓我淚如泉湧。

在這個時候,也隻有張明敏這麼關心我。

張明敏體貼的給我倒上了熱水,他自己開始收拾起來屋子來。

我隻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這一切,張明敏準備給我洗衣服,這時候他發現了我口袋裏的銀行卡。

他沒有吭聲,他應該已經猜的出來,我昨天晚上去幹什麼去了。

張明敏的表情有些憤怒,我知道我長期幹這樣的工作,確實他也接受不了,可是能怎麼辦呢?

“初夏,以後不要再幹這樣的工作了,以後你不要再去了,咱們辭職,你相信我,咱寧願餓死,也不要去做這種皮肉生意!”

張明敏說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摔門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一整天我都在家裏,餓了叫外賣,累了自己躺在床上,我實在是太疲倦了。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各種咬痕抓痕,昨天晚上我實在傷的太深了。

半夜裏迷迷糊糊的,好像張明敏回來了 。

他一走進屋子裏,便酒氣撲鼻,他似乎喝了很多酒,有些不省人事。

我連忙起床一看,張明敏已經躺在地上,嘴裏咿咿呀呀說著話。

整個人看起來已經人事不醒,還沒有跟我說話,他就已經倒在地上。

我叫他他也醒不來,整個人隻是滿臉通紅的,摸上去,頭很熱。

張明敏的酒量是不行的,以前我們一起出去聚餐的時候,張明敏都說自己不會喝酒。

今天他怎麼喝這麼多,突然我想到,他這種不經常喝酒的人,很可能會酒精中毒。

我趕緊撥打了電話,把張明敏送到醫院。

醫生說,幸虧送的及時,他喝的酒實在太多了,應該幾斤都有,已經有些酒精中毒,需要住在醫院。

因為出門走的太急,我沒有帶錢。

卻發現張明敏的褲子上鼓鼓的,我才發現,他的衣服裏麵有幾千塊錢。

天哪,他今天都幹啥了,能一下子掙這麼多錢 。

但是這些錢給他交過醫藥費,也剩不了什麼了。

我靜靜的守在張明敏的床邊,醫生說需要消炎,需要幾天的休息輸液之類的。

我便天天陪在他的旁邊,忍著身上的劇痛給張明敏買飯伺候他!

張明敏昏迷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才出了重症監護室。

鼻子上插著插管,呼吸管,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看著張明敏,我的心像刀割一般,天哪,我的命怎麼會這麼苦。

我的家庭已經是我的一個負擔了,我每個月要把自己收入的一半寄到家裏,而剩下的一半 我就要還房租,養活我和張明敏。

現在張明敏又生了病,我的生活一下子拮據起來了。

我得去會所上班了,可是蘭姐對我已經沒有以前的關心了。

對我總是隻是淡淡的,所有的姐妹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似乎,我身上有什麼。

我也很奇怪,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了?

以前在這個會所裏,隻有蘭姐,冷秋和我的關係最好,現在冷秋和我已經鬧翻了,我倆已經不怎麼說話了。

晚上準備陪客人,我提前到化妝間,就聽見裏麵一陣吵鬧聲。

幾個女人在裏麵嘰嘰喳喳的,似乎是冷秋的聲音,“那個初夏呀沒法說,真是夠賤的,伺候一個王族還不夠,天天被像當狗一樣,也不知道那個段毅君有多刺激,他玩起女人來,真能把女人玩死。”

冷秋說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接下來她又透露了幾個隱私,還說了張明敏身上的一些特征,剃毛之類的一些非常下流的話。

我聽了頭皮發麻發緊,這個冷秋到底要幹什麼?她怎麼對我這麼狠?

我衝了進去,大家都不吭聲了,我假裝沒聽見。

可是化起妝來,淚水卻流了下來。

好不容易終於把妝化好了,也換上了一件比較得體的衣服。

我想掙錢,自己便花了血本給自己買了一件漂亮的衣服,看上去很性感又不失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