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露露,快過來!
叫露露的那女孩似乎有所忌諱,便問:他們是誰?
司機:他們三個是警察同誌,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已經被抓到公安局去了。
露露:真的嗎?
露露有點小激動,我就奇怪了,難道顧博被我們抓回警局他們全然不知?我沒有想它那麼多。露露見父親在我們這邊,也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露露把我們三個人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見人都長得不惡,也就放開了很多,問:警察大哥,你們真的抓到了害我姐姐的凶手了?
這種麵對女性的問題,在我們三個人當中還是我最適合來回答,我說:對,把他蹲監獄裏去了。
這女孩竟然不記得我,看著我就形如看著陌生人一般,我就好奇了,當時和朱蕭蕭還有大九在這裏的時候,我和她還麵對麵的“招架”過了呢!
我再細看,整個人都顫了一下,這個女孩竟然不是那晚我碰見的“女鬼”,盡管身材,服裝等都一樣,但明明就不是這臉型。
我硬生生的把這一驚給咽下去,心裏毛了!
我盯著女孩手上的戒指看,跟顧經理的一模一樣。
因為在我們所知的情況下,加上顧經理和那個樓層總經理的女兒初陌對整個事情的描述,現在露露手上的戒指又怎麼解釋。
不問還無所謂,一問竟然把我們都嚇著了,就連司機也覺得不可思議。
露露說她在這停車場看見了她的姐姐,這戒指就是她的姐姐給她的,姐姐還跟她說,這個戒指是那個賤人的。
司機慌忙說:露露,你可別亂說呀!你姐姐已經不在了。
露露沒有為我們的不相信而反辯或者不爽,反正她自顧自話。在嚴城心裏,或許是這小女孩在這停下車場扮鬼扮多出現幻覺罷了。
嚴城示意司機不要和露露爭論。
而我就更加的不安起來,那晚上我遇見的難道是真的鬼?冰涼的肢體,旋轉一百八十度的頭顱,更加確切了我的想法。
感覺這裏的氛圍不對勁,嚴城就說:我們先離開這裏。
正當我們要離開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出口的鐵柵欄砰然給關上了,並且衝進來了一大幫人,手拿鐵棍,統一的黑色服裝,麵帶口罩,倒是像極了某個幫派的打手。
這些似乎都在嚴城的意料之內,可預料到歸預料到,重點是都沒有做好準備,眼前的這一幕把司機和露露都給嚇得愣住了。
司機忙問:警察同誌,怎麼辦現在?
屠武繃緊了神經,重重的握住了砂鍋般的大拳頭,就說:爺我今晚估摸可以爽個夠了!
我看了看屠武,他那牙癢癢的神態,倒是給了我們安心,可是,這麼多人,怎麼扛得住呢,更何況,他們還有武器。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是刑警,有槍,怕誰!
可當我把手伸進去的時候,腰帶是空的,頓時失望了,方才響起,我們三人來的時候卸了家夥。
嚴城也做了個攻擊的動作,看似他的勢態不比嚴城的差。司機看了看在一邊上縮手縮腳的我,我為了不給咱刑偵隊丟臉,也豁出去了,謔的一聲,腳伸拳展,做足了要打架誰怕誰的架勢。
我在心裏安慰自己,老子我起碼也是上過軍校的人,想當年的引體向上和俯臥撐不是白練的!
我們三人讓司機和露露躲在身後。一會兒打手們就衝了過來,緊接著就是一陣拳腳相加,露露竟然在一邊歡呼,原來……
屠武一手抓一個人,一丟,飛出去的兩個人隨即把其身後的幾個人撞到在地,其他打手隨即衝向屠武,屠武見勢,往空中一躍,以左腳為中心,右腳懸空橫掃,隨即又踢飛幾人,突然間,在屠武身後的打手三三兩兩緊緊抓住屠武的左右手,屠武似乎被控製住了,而嚴城忙著招架,我也脫不開身,另外幾個打手見勢便朝屠武衝來緊接著一陣拳腳,屠武大叫一聲——你爺爺的!
瞬間爆發,掙脫開抓住自己的打手,強壯的身體猛然一轉,一記拳頭掃過,正中打手的臉上,口水懸空噴濺,畫麵甚為壯觀,引得露露掌聲和尖叫聲源源不斷,乃至司機也隨著屠武揍人的節奏泛著眼睛。
可忌於對方人多勢眾,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露露大叫一聲:你們快跟我來,我知道哪裏還有出口!
嚴城讓她帶著司機先行離開,我們三人再練練拳腳不遲。實際上,我和屠武還有嚴城是被纏的不可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