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項決議已定,辛格瞥了夏洛特一眼,然後對哈裏斯陛下問道:“陛下,無冬城之戰中,對於那些逃跑的官員,我已經統計出來了。如何處置他們?”
夏洛特一聽,心裏咯噔一下。這件事,直接牽扯到自己的私生子伯納烏。如果陛下震怒,伯納烏的命可不保了!
果然,提到這件事,哈裏斯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憤然道:“這些人,罔顧帝國栽培,臨陣脫逃,不顧公主的安危,不顧全城子民的死活,全都該死!”
“陛下,據我了解,這些人的離開,是得到公主殿下的允許,並且,他們還勸公主殿下一同離開危險之地。請陛下息怒!”夏洛特趕忙道。
“即便如此,難道就可以置帝國的領土不顧?就可以置帝國的子民不顧?養兵千rì,用兵一時,帝國養他們是幹什麼用的?!”哈裏斯勃然大怒。
“陛下,念在他們走前,也按要求捐獻了大量錢物、人力等,以支持無冬城的抗戰,還請陛下饒了他們吧!”夏洛特有些著急了。
哈裏斯的怒氣這才稍稍平息一些,轉念一想,冷冷問道:“夏洛特,你是因為你那個兒子也在其中,這才一再給他們求情吧?”
夏洛特跪伏於地,自然明白哈裏斯的意思。伯納烏是自己的兒子,伊莎貝拉難道不是哈裏斯的女兒?這件事,其他方麵還好,但關係到哈裏斯的禁臠,隻怕難以善了。他惶恐地道:“陛下,獸人凶殘,來勢洶洶;無冬城人少牆低,伯納烏原本也是希望公主殿下和他們一起去特納城共抗獸人。他們隻是一時糊塗,還請您饒了這些人吧。”
夏洛特很清楚,他必須為所有逃跑的官員求情,把他們都拉上,如此才能保住伯納烏。
“伊莎作為帝國公主,既然決定在無冬城抗敵,他們有什麼理由走?去特納城抗敵,那無冬城的子民怎麼辦?帝國的榮耀怎麼辦?”哈裏斯冷冷問道。
夏洛特無言以對,連連叩首不停。
“我聽,在無冬城與獸人大戰的時候,伯納烏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孫子,但丁,前來預jǐng,還因此身負重傷。他現在在哪?伯納烏和那些官員,怎麼不能跟你的孫子好好學學?!”哈裏斯怒斥道。
到但丁,夏洛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趕忙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但丁作為帝國的子民,那是他應該做的。至於他現在,我也不知道去哪了。聽他跟隨公主殿下返回,在到達衛水城前失蹤了。我也很著急,到處找尋,卻沒有線索。”
“哦?是嗎?那你可要好好找找。我聽但丁的預jǐng,是無冬城沒有援兵。特納城離無冬城不遠,怎麼會不派援兵呢?”哈裏斯的麵sè更冷,話也是一字一句。
夏洛特很清楚,這個問題,陛下沒有詢問亨利元帥這個掌管帝*事的主要將領,而是問自己!看來,伯納烏和坎貝斯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因為但丁的失蹤,隻是不破而已。這分明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和坎貝斯王子走的太近。冷汗順著夏洛特的額頭滑下,他很清楚,朝廷重臣與連儲君都不是的坎貝斯走的太近,這可是任何一個帝王的大忌。
左思右想之下,夏洛特隻得硬著頭皮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獸人封鎖了無冬城這座城吧,所以特納城無法得到獸人來襲的信息。”
哈裏斯再次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他,轉頭對其他人問道:“關於處罰的事,你們有什麼建議?”
“陛下,大敵當前,這些官員與逃兵何異?絕不能輕饒!否則如何穩定軍心、民心?如何對得起那些拚死抵抗獸人的將士、子民?!”亨利正sè答道。
“臣附議。獎懲有據,方可安民。”辛格也躬身答道。
哈裏斯正準備下決定時,跪伏於地的夏洛特趕緊給特裏斯坦丁使眼sè。特裏斯坦丁領會,道:“陛下,這件事涉案人員眾多,牽扯廣泛,還請三思。”
“三思,三思!難道,就因為‘法不責眾’這句話嗎?!難道這樣的行為不該受到處罰嗎?!這樣的官員再多,我留有何用?!”哈裏斯聽他這麼,怒火又被勾了起來。
特裏斯坦丁語塞,不知如何作答。哈裏斯起身踱了幾步,問道:“那你倒是,如何處置這些人?”
特裏斯坦丁心翼翼地答道:“臣以為這件事還是到朝中議論一番,看看其他大臣們都是什麼看法較好。”
哈裏斯冷哼一聲,答道:“如此更好!該獎勵的不能獎勵,爭論個沒完;該處罰的,我倒是看看大家都是怎麼想的!辛格,這件事,你也擬出一份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