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念詞,對生活的思考(2 / 2)

回到期限問題吧,源於相對迷信的情結,我認為所有事情都不免有個盡頭,除了沒有盡頭的。

那沒有盡頭的事情,我至今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是沒有盡頭的。就連政府工程,拖個十幾二十年是正常的施工期限,那不是沒有盡頭的事情。就連大蔥,經過我的誇讚之後,大嬸就一直是五毛錢一把賣給我了。

關於“期限”,也說完了,還有一個“的”字。

這字可以拆成“白”和“勺”,根據物極必反的原理,白可以推演成黑,隻推一半就可以構成八卦,於是就有生生不息;而勺是器具,同時人總是禦物而活的。所以,“的”就是“生活”。

按我看來,平常人的生活隻有3件事情:事、情、行。而不太平常的人生活也不在乎隻有這麼3件事情。好不容易總結出這個結論,挺難得的。然而我還是認為,生活就是生活,別人的生活就算不讓自己參與自己也是可以參與的,而自己的生活也就這麼,這麼,按別人說的,亂搞。

亂搞就亂搞吧,我覺得亂不亂也隻是“舌頭邊上帶把勾”,也就是長舌村姑和城裏潑婦慣做的事情。搞嘛,高明的手段,搞,搞它,搞生活。

雖然,有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麼,也不知道要搞什麼。比如有時候什麼也不想做,於是就隨便逛人堆或者翻書曬太陽。我常常不用自己做飯,因為人堆裏有很多飯菜。

我常勸女人看書,是因為書上說女人命比紙薄,女人看了應該會把紙弄厚,那以後用書枕著睡覺、用書生火、用紙擦屁股也能舒服一些。至於看書有什麼用,我是從來不關心的。

正如在沒有打仗的時候學武功,就像沒有民主概念的時候講自由,就像是蹲著的時候看憤青噴糞。即便有時極不小心問了問自己看書有什麼用,我要麼是不作回答地繼續看,要麼把書放回原樣開始亂逛。

當終於也到了不得不工作養活自己的時候,我才漸漸發現:生活原來跟我所理解的、我所想象的都不一樣。

可能是出於對過往的想念吧,也可能是出於對黃大哥的鼓勵,我輕聲念出黃大哥曾經給我彈唱過的歌:《這是怎麼了》。

新聞天氣像是錯誤的預告

每天驅趕人賣力去奔跑

仿佛生命就隻能敗逃

最後成為石頭上的符號

外交旅遊總是醒目的頭條

笑容一整年燦爛在嘴角

隱約聽到沉悶的咆哮

一些安慰轉眼就破碎掉

怎麼了路上的你們是怎麼了眼前身邊什麼都看不到

怎麼了丟失的關心是怎麼了冷漠習慣都沒有去尋找

怎麼了

這樣自作煩惱

夢裏通向遠方的路多麼好

從來以後都有安的停靠

小女孩不用擔心跌倒

委屈了溫柔真誠的懷抱

現實車子樓房越來越喧囂

正義守在蝸居裏吹空調

世道像動漫一樣好笑

隻是也會厭倦這種輕佻

怎麼了這匆忙的城市怎麼了每個人活得像一座孤島

怎麼了壓抑的空氣是怎麼了渾濁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怎麼了狹窄漫長的街道

怎麼了想要輕鬆也不了

怎麼了悲傷時隻有爭吵

怎麼了都說不需要解藥

怎麼了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