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學識廣博的兼職作者,我要說服蘇瓷放開尺牛可以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然而,在我即將說服蘇瓷的時候,尺牛在那裏很囂張地說:
“哼哼!你以為放開我,我就會屈服在你的無恥之下嗎,天譴者?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無論你要殺了我還是要我做什麼,我尺牛都絕對不會屈服!絕對不會說一聲疼嗚哇”
大概是因為覺得尺牛的龜頭越來越靠近我會對我造成沉重的傷害吧,蘇瓷在尺牛越說越激昂的時候又發動特異能力,弄得尺牛又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我看著尺牛吃痛摔倒在地的龜頭,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憫。可是憐憫過後,我忽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明明說要研討怎麼幫我增強實力的,為什麼我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尺牛身上呢?那麼想著,我轉而又想:不行,尺牛終究是一隻無辜的誑獸,我不能棄之不顧。
“請求交涉誑獸,尺牛。”
焦急之下,我打算跟尺牛進行交涉將事情快速解釋一遍。
“哼!”尺牛冷冷哼了一聲,我的腦海中同時響道:“嗡!誑獸尺牛拒絕交涉!”
請相信,我可以理解尺牛對我的態度。心情不好的人尚且不會願意接受自己最喜歡的東西,更何況被無緣無故痛打一遍抓過來充當補充能量的尺牛?如果換做普通人趁陽光明媚的時候躺大馬路上閉目養神忽然被抓到派出所問話,大概也不會好聲好氣地說話。
俗話說得好,有心推得萬門開。一個方法不行就換另一個方法,尺牛暫時不想交涉就暫時不管他吧,我也沒時間虛耗在這裏。我稍微思量,道:
“蘇瓷,麻煩你……”
“不用想了,給我吃吧。”可惡妹子忽然叫道。
我聞言暗驚看去,不太確定那是認真的,卻見可惡妹子繼續說:“反正現在也沒辦法封印他,讓他恢複實力也不好,讓我吃了能增加我的實力,以後還能派上用場。”
如果這是一件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無用設備,難得有人收留,我可能會毫不猶豫地說好。可是尺牛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現在可惡妹子是說要吃掉他,我怎麼能答應呢?然而,可惡妹子的話,我從來都不敢直言回絕。
正當我不知怎麼取舍之際,黃大哥冷靜說:“可惡說法其實不錯,若不能有效處置這隻誑獸,反而會給我們增添麻煩。從戰鬥力等級來看,這隻誑獸正好可以給可惡增加實力,不防予以考慮。”
連最清楚怎麼做才是最正確的黃大哥也這麼說,我覺得再堅持個人意願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於是道:“既然黃大哥也這麼說,蘇瓷,你覺得呢?”
之所以這麼問,不是因為我覺得蘇瓷比黃大哥的智慧更勝一籌,而是因為尺牛是蘇瓷帶回來的戰利品。無論從情理上、禮貌上還是法律上來來說,蘇瓷都有著最終的決定權。
“給可惡吃了也好,可惡的戰鬥力越高對我們越有利。”蘇瓷思量說著,一臉認真審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