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0再談,二零一二年誌(1 / 3)

《2012年3月31日誌》

最近有些消沉了,好多天都沒有跟某個人說的晚安,攢集起來,多得讓我數不清了。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在意。

聽說明天又要冷了,那個人會知道加衣服吧?

想說在夏天等那個人,帶那個人去吃沙冰,帶那個人去學遊泳,和那個人去坐過山車。

那個人會拒絕吧?如果跟那個人說了的話。嗬嗬。

怕那個人拒絕,不敢說。

這是太在乎才有的膽怯是嗎?

是吧?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對那個人有那麼在乎呢?

雖然每天對那個人的思念都無以複加,都不曾減退,可我還是不確定,那是不是對那個人的在乎。

那個人在做著什麼呢?看書?做題?還是,洗澡?不知道呢。

不得不承認,關於那個人的一切,我幾乎是一無所知。

也許不必知道一切的,隻是知道得少了,有種無力的感覺。

想那個人啊,卻不知道怎麼想。不希望這是自作多情的單戀。

對那個人的感覺,該讓那個人知道吧?可是不敢追求,怎麼說得出口呢?

我做了一個夢。

一開始,我在鬧街見到兩個女孩,一個女孩說她有另一個胞姐妹,一個女孩沒有說話。我看著沒有說話的女孩,沒有說話。

視線一模糊,天氣變冷了,我和朋友走在河岸上。朋友是那個人班裏的,那裏正舉行校集體活動。我們走過的時候還沒什麼人,那個人不在。我們說著玩笑話在那裏等了一會兒,好多人都來了,我離開了,沒看到那個人。

我回到我做兼職的地方,給那個地方幫忙,以一個無情的身份維護治安。有點好笑,我甚至不記得領隊的長相。所以在一次跟蹤嫌疑人的時候,我和兄弟們把拘捕欲逃的嫌疑人打傷了,之後才發現那是領隊。

我轉身又走了,沒有害怕沒有後悔也沒有疑問。走過人影稀拉的街道,我在一家店擺到門外的餐桌停下,那裏坐著一開始沒有說話的女孩。我遲疑著拉開椅子坐下,女孩沒有說話。然後那個說話的女孩也坐下了,笑看著我,我笑笑說:

“我對她有意思。”

“哪有人這麼說話的?”

“嗬嗬。”

都笑了,沒有說話的女孩也笑了。

接著我和沒有說話的女孩去逛街,她進了一家服飾多樣的店,我也進去了。她徑直拿起一件帶頭罩的紗袍穿上,比我預料的漂亮。我說:

“很美,真的很美。”

她笑了。然後同一款式的衣服她試了3種顏色,都好看,都買了。女孩雙手抱著衣服走出來,很端莊,我喜歡。

我們離開了。 路過那家桌子擺到門外的餐店,有狗在吠,被我喝退了。沒有說話的女孩似乎在遲疑我的失態,我擔心她會覺得我是心疼買衣服用了太多錢。其實我沒怎麼在意,雖然覺得挺貴的,但是付錢的過程,沒有出現。

黃昏了,一個荒廢的莊園裏,有幾個人在玩紙牌。其中一個說:

“這塊腐乳給他們留著吧,又是一頓了。”

視線裏,那塊腐乳慢慢騰挪到我麵前,我才看清了自己的蓬頭垢麵,原來是個拾荒者。不遠處,沒有說話的女孩沒有說話。

那是一個奇怪的夢,可能是因為冷空氣吧?

冷天氣沒有剛來的時候那麼冷了,像失眠很久之後呼出的最後一口歎息,有點倦。 我看了電影《桃姐》。報紙上說,“看完情感不會得到宣泄,而會直在回味”。似乎是這樣。

真實,有生活的味道——才想起片頭說是按真實故事改編的,嗬嗬。

一邊關心人,一邊用心工作,很欣賞這樣的生活。

可以體諒別人的雜忙,也接納別人的關心,很讚可這樣的態度。

別離時,年輕忍不住哭出聲,垂老背過臉默默擦幹淚痕。大概,會釋懷的吧?

不過釋懷得像這冷空氣消散的那麼快,有點意外。

天清的時候,躁動不安的一天總是過去得特別緩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惶惑。

我想,最失敗的,是裝作可以不在乎那個人,卻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那個人。

看《玩大的》,短短四十幾分鍾,似乎就把一代人的遊戲情結縮進去了。

一開始看名字還以為是玩什麼大的賭注,最後聽旁白說了才知是玩著長大。再接著看到影評列表裏各說各有的情結,笑笑,也不知自己在笑什麼。

人們可以有著自己的理想,那是自己的事,該盡的責任,是該盡的。既然說了是責任,就別說責任是不存在的,也別說責任是別人強加的,盡了就是。

看著看著,竟有些期待影片裏斷去的情緣可以延續。嗬嗬,他們都放開了,隻是我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