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必要,我會阻止龐輝對付你。”
“阻止龐輝?您做得到嗎?”
無可否認,同卒的質疑是很實在的。對於能不能阻止龐輝這件事,我考慮過並且沒有任何的把握。想當初,龐輝隻是一呼一吸就把我吹得站立不定了。如果要對付龐輝,我覺得我來不及做什麼反應就會被轟然擊殺。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誇大海口自吹自擂的時候,黃大哥很不客氣地問:
“您是因為獨立無法對付龐輝,所以需要主人幫助你吧?”
正可謂,一語中的。
同卒的臉色驟然大變,猛看向黃大哥,仿佛要掙脫那張黑熊臉、把黃大哥生吞了似的。
雖然同卒的臉色很可怕,但我覺得黃大哥真是好樣的,說出了我最想說但是礙於情麵不好直說的話。
“是,又怎麼樣?”同卒問。
“既然是那樣,”蘇瓷忽然插話,說:“同卒你還是安心跟主公合作吧,主公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那樣的話,同卒轉而看向蘇瓷,神色微微晃動。那種晃動,不是因為信心動搖,而是因為自己的立場和看法不被認可。
如果有某些專家在場聽到此間的對話,可能會覺得黃大哥和蘇瓷始終是在為我說話。其實,不是的。黃大哥和蘇瓷所說的話,很明顯都是設身處地地位同卒考慮。這種實情,同卒心有體會,所以才會出現那樣的神色晃動。
我作為一個不是非常擅長談判的談判專家,在這個時候沒有趁熱打鐵、像黃婆賣瓜自賣自誇那樣附和著讓同卒相信蘇瓷的話,而是很理智地選擇了沉默不語。因為我知道,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1.3秒之後,同卒說道:“那好,我就信你們一次。”
聽到這麼說,我的心情無疑是高興的,頓時就麵露喜色,卻聽同卒又說:“但我話說在前麵,天譴者,如果您以後不幫助我,我會讓您知道後果的。”
“放心,我是一個好人”我連聲答應著,忽然想起自己現在不知道還是不是人,於是改口:“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會盡力幫助您的。”
“會就最好。”
同卒說著,看我的眼神隨之恢複到當初的信任,讓我精神一鬆。
這時候,黃大哥很合時宜地開聲提醒,道:“好了。主人,該商量怎麼對策了。”
“好。”我點了點頭,環視之後重新看著同卒,客氣說:“為了更好地製定策略,同卒,請您詳細說說關於那2個天譴者的情況。”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見同卒一臉茫然,我為自己的指意不明感到些微的自責,於是解釋:“剛才所說的,隻可以讓我們認真對待那3個天譴者。具體是否要發動攻擊、如果發動攻擊又要怎麼攻擊,都要根據更多的情況來考慮。”
“那麼複雜,為什麼不能簡單一點?”
可能會有人覺得同卒的話很白癡,但就是那麼白癡的話,讓我想到的一個簡單一點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