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言過必招禍(1 / 3)

阿羅繼續說道:“當時我進去後,我發現那燈火原來是裏麵一間小屋發出來的,但既然隔牆,不知何以在那麼遠我都能看得見。我走進小屋後,發現有一個男的和一個老太婆正圍在一個躺在的女人身邊,這女的像是要生產,在。我正感納悶,突然間身上極度難受,像是被縮小一般,我發現我手腳全然不能動彈,正在驚異,聽到一個老太婆的聲音叫道:生了生了。”

房間中一片安靜,眾人都呆呆地看著阿羅,但仿佛又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阿羅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們大概都能聽出來了吧,我當時一下發現我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那個剛出生的嬰兒,心中大驚,正想開口說話,卻發現隻能哭鬧,說不出話來,心中卻明白得不得了。那個躺在的女人,就是我後來的母親。”

劉迦輕聲叫道:“你轉世了?”眾人一聽都搖頭道:“不對不對,轉世不是這個樣子的。”

劉迦一楞,問道:“那是什麼樣子。”

阿羅看了看劉迦說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單純王,剛出來混是吧?哪有這樣轉世的,轉世者必是萬年修行以上,而且據我所知,這種不經過冥界輪回,直接轉世的人隻有佛門高手才能做到,但卻也是相當級別的高手才能辦到的,起碼也是菩薩級別的。轉世後所有功力尚在,靈力不減,輪回卻是一切重來,這中間差別實在太大。我連仙尚未修成,哪來這樣的能力?更何況轉世是主動的,我從未想過要轉世啊。”

齊巴魯點了點頭說道:“所以後來你稍稍長大,就出家了?想了解一下佛門高僧在轉世方麵的情況是吧?”

阿羅點點頭說道:“嗯,這位大師兄聰明。我確實是這樣想的。由於我重新出生後,記憶尚在,功力尚存,很不習慣小孩子的生活,很快便在無意中用元神震死了我的父母,我生活沒有著落,幹脆就出家了。當時收我當徒弟的這個寺院的方丈,一看我小小年級就有兩千年功力,知道我非凡人,直接指定我為他的大弟子,並在他寂滅時指定我為方丈,才有今天的事情。我幾年前,曾去過書劍菀,聯絡過諸善風他們,他們得知我轉世後,定要我回去重當掌門,可我興趣已不大,而且又太想搞清楚從前的事情,所以就一直安心呆在佛門裏麵,這才有你們今天看到的事情。唉。”

過了半會兒,大醜說道:“我來之前,倒聽說過一些事,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聽說因為地藏應世的事情,冥界為了迎接地藏回冥界,已派出靈鬼兩大陣營眾多高手遊移在暗空間,而且冥界自身的空間也開始遊移,時不時要主動跨界。我猜想,你十多年前晚上,看到的搞不好就是冥界出來的人,或是空間遊移至你處,而你當時元神出竅,巧好看到了這一幕。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你當時元神出竅後,進入的地界,可能是尚未遊移離開的冥界,所以受其影響,才發生了這既不像輪回、又不像轉世的事情。”

眾人聽到此,皆點了點頭,岐伯說道:“大醜,你這個解釋多半有點道理,冥界的事大家了解太少,但冥界的能力不壓於任何一界,甚至高出許多界,卻是不能小看了。”

劉迦大是好奇,問道:“咦,你們說的冥界就是生命死了以後要去的地方嗎?”非所言說道:“是啊,怎麼了?”劉迦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他隻是莫名感到一種親切而熟悉的情懷,但又說不出是哪一種感覺,隻好暫時作罷。

李照夕補充道:“地藏就是那兒的老大,但他又是以菩薩的境界和身份,究其原因,我也不太明白,想來是因為境界不夠,理解不到吧。”說到此,眾人除了歎息外,盡皆沉默。

阿羅長歎一口氣,站起來說道:“難得今天有諸位在此聽我絮叨這些往事,能來此處的都是我的朋友。這蒼渡衡星甚是寬闊,神秘之處也不少,你們既然初到,不妨到處轉轉,也可領略一下異域風光。”

眾人正有此意,阿羅向侍者交待了些事務後,便領著眾人出了寺院。

剛出來,就看見大街小巷的人跑的跑、鬧的鬧,到處都像在搬家似的,阿羅拉住一個老者問道:“這些人怎麼了?”老者歎道:“又要打仗啦。”

眾人一驚,卻不知是為了何事。旁邊一個正在收拾行李的年輕人說道:“唉,這些日子,北邊的萬城古國說嘉域國偷了什麼寶貝,這邊嘉域國又說是萬城古國偷了的,雙方鬧個不休,最好隻好開戰啦,你沒看見嗎,皇榜都貼出來啦,征兵、征糧、招幕修真者。”劉迦有些好奇:“什麼寶貝?”老者說道:“好像叫什麼混沌牒的。”

眾人一聽,都是吃了驚,沒想到這玩意兒竟然引起一場戰爭,劉迦心中立時有一股欠疚,非所言拍著他的肩說道:“單純王兄弟,你不必自責,你不收那玩意兒,讓悟苦取走,他們一樣照打。”

阿羅一聽,有些吃驚道:“是小兄弟你收了?”劉迦點了點頭,阿羅一臉豔羨道:“這東西來這星球隻怕有一千多年了,沒人能收掉他,有個叫悟苦的野仙也常常來收,可誰也沒成功過,兄弟真是大有緣份啊。”

瑪爾斯笑道:“這算啥,小白臉身上寶物甚多,隨便一個小錘也要賣上兩億。”

阿羅一聽,臉上表情甚是古怪,問道:“什麼小錘。”瑪爾斯便樂嗬嗬給他講了眾人在淡月群星賣小銅錘的事。

白玉蟾在劉迦體內大罵不止:“瑪爾斯那蠢豬,這種事哪能隨便張起嘴巴亂說?那鄧忠惹是找來,他一身豬肉還不夠那狠人一口的。”劉迦心中也是暗自擔憂。

阿羅聽完瑪爾斯描述完以後,表情更是古怪,轉念間他說道:“我也是嘉域國的人,這次開戰不能坐視不理,我得去首都,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同去。”

劉迦搖了搖頭道:“你一個人去吧,我們都是些閑人,不想參與國家糾紛,隻是想在這裏呆一些日子,找到回去的辦法我們就走。”

阿羅環顧了一下眾人,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先離開了,各位珍重。”說完瞬間不見。

瑪爾斯拍著劉迦的肩說道:“小白臉,幹嘛不答應他們,咱們也去打一架多好。”

劉迦苦笑道:“我和你不同啊,你是戰神,戰爭是你的專業,我一生打架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從未想過真要和誰打架的。”

瑪爾斯歎道:“唉,你不知打架的樂趣,看著對手不管如何勤修苦練或是人數眾多,最後還是被你打得滿地找牙,那種快樂真是比什麼都痛快啊。”眾人聽他這麼說,皆不以為然。

一行人邊走邊說,已漸漸離開楮渭城,岐伯說道:“我總覺得這阿羅說得故事雖然是真的,但這人卻不怎麼樣。”

非所言也點頭道:“心思過重,而且一個修真者,時時都參與進凡人世界的爭鬥中,也不是件什麼好事。”齊巴魯更是大點其頭道:“不錯不錯,他除了功力深厚些,看不出有什麼高僧的特點。”

明正天嘿嘿說道:“他功力也未必就多深了,雖然比我多修了幾百年,一樣沒應劫嘛,沒成仙嘛,我起碼在三百招以內不會輸給他,如果再加上袁兄,群歐之下,還不給他打回原形羅?”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過了幾日,眾人已來到大海邊,看到大海無邊無際,各自都在印證自身修為,不知何時才能如大海這般深不可測,突然見到一個黑衣老者正坐在海邊獨自賞景,不覺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