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被楊秋月扶起坐在沙發上後,讓楊秋月把宏博的屍體用被子蓋上,再把和他一起來那個歐洲模樣的男人給綁起來。
楊秋月按照薑維的吩咐做完後,從新給薑維處包紮腦好後的傷口。
然後,楊秋月站在薑維的麵前,把一把手槍遞到了他的麵前,眼睛微微閉了上,道:“薑維,你動手吧。”
楊秋月這居然動薑維感覺有些詫異,他道:“你就這麼想死,你不是還有一個非常想見的人麼。”
“可能我們終究是有緣無分吧,我也不想再為了她做更多的措施了。”楊秋月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笑道,“薑維,在我臨時之前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會沒事麼?”
薑維解開了西裝扣子,然後隻見被子彈射穿的白色陳以內有一件黑色的防彈背心,他道:“其實,我還要多謝你來著,不是你帶著我去了那麼一個好地方,可能我還真就死了。”
楊秋月聞言睜開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薑維,道:“難道說,我在颯家村的房間裏聽到的腳步聲……”
“沒錯,是我。”薑維很果斷的承認了,“我也是從你居然沒有發現我跟了你這麼久開始懷疑你究竟是不是間諜的,最後在烤肉店給你做了個小小的測試,結果發現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說著,薑維彎腰身子前傾,拿過了楊秋月手中的槍,對準了楊秋月,道:“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楊秋月在薑維後表情還是木愣地看著薑維,過了好一會她才低頭笑著摸了摸鼻子,道:“薑維,你真是個……壞人。”
說完,楊秋月把眼睛又閉了上,等待死亡來臨的那一刻。
“砰、砰!”
兩聲槍響之後,楊秋月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中彈後的疼痛感。
她睜開眼睛發現,從薑維手中拿著的槍裏射出的子彈,不偏不倚地射在了離自己的腳邊不到一厘米的地板上。
“哈哈,我逗你玩呢,我怎麼忍心殺掉我心愛的秋月姐呢。”薑維把槍扔到了一邊,站了起來,“你先隨便找個地方待著,這裏交給我處理。還有,如果這兩人的同夥有聯係你,你馬上打電話跟我通報,明白了麼?”
薑維見楊秋月半天沒動靜,道:“怎麼,難道今天晚上你想和一具屍體睡在一間屋子裏?”
楊秋月搖了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半天才說了句“謝謝”,然後轉身就走了出去。
楊秋月走後半個小時不到,公孫燕帶著今天和梁博一起來的特工把宏博的屍體搬走,順便也把薑維和另一個男人給帶上了車。
車上,公孫燕問道:“這男人和死掉那個,都是權衫的同夥?”
“應該是,他們的目的和今天在停車場裏攔下我的權衫一樣,都是想要我的命。”薑維說起權衫,問道,“對了,你們從權衫的嘴裏究竟有沒有問出什麼東西來?”
“那家夥和被那個大公主送來的黑夜、勞倫斯嘴都硬著呢,我看一時半會想從他們身上問出話來,是有點難了。”公孫燕上下打量了一下薑維,皺著眉頭道,“不過,你家好像不住這裏吧。那間屋子是誰的呢?”
薑維早知道公孫燕會對事發地點提出疑惑,所以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回答,他道:“我怕回家會連累我姐,所以也沒敢回去,就隨便找朋友借了個地方想住到這個案子破了為止,哪知道會出這檔子破事啊。”
公孫燕想了想覺得薑維這樣也說得過去,於是也沒問什麼了。
之後薑維被公孫燕送去醫院對腦袋後麵的傷口做了近一步的處理。
讓薑維鬱悶的是,他腦袋後麵的傷口比較長,為了更好處理腦袋後麵的傷口,他不得不被剪光了頭發。
當公孫燕看到薑維光著一顆腦袋,頭上纏著紗布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忍不住低著頭,捂嘴無聲地笑了起來。
對此,薑維也隻能感歎,“猶歎當年長發飄,空餘恨,變禿瓢。”
平時不怎麼開玩笑的公孫燕此時也笑著對薑維的這番話隻說了兩個字。
精辟!
薑維和公孫燕他們在醫院外麵分別了,臨別前公孫燕告訴薑維他們會盡最大努力從他今晚上抓獲這人,以及之前抓獲的人口中問出些什麼東西,另外,今天帶走程源那輛車也還在尋找之中,不過在查看了高速和國道的監控攝像頭後發現那輛車並沒有離開南廣市,排查下來可能明天就會有個最終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