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來歲剛過的少年,不管是處於尋找攀爬機會的心理,還是真對鐵頭忠心,這都讓薛青山有點刮目相看。
他低聲對水蛇說:“鐵頭這小子挺有眼光的,這小家夥太精明了。”
“太精明的人像毒蛇,如果鐵頭能降服的了,他一定能幫鐵頭幹一翻事業,如果降服不了,可是會被悶宮的。”水蛇的表情有點糾結和複雜。
胡玉文這樣的精明人,如果跟了誰,都很容易成了心腹,但這種人野心太大,城府極深,想控製住不太容易,水蛇不認識鐵頭有能力用這個人。
她看的出來,薛青山對鐵頭,一定不會把他一直當個小跟班,一定會幫鐵頭打一片天下出來。
她也看的出來,鐵頭有收胡玉龍為小弟的想法。可她認為,胡玉文這種人用好了會是一把快刀,但用不好,就會像象棋裏邊的士一樣,可保將,也可悶死將。
薛青山打量著胡玉文,觀人眉宇,看人相貌,他沒有鐵頭的爺爺老鐵那樣的才能,可他從胡玉龍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子陽剛正氣,他相信如果不是在娛樂場所一直扮太監的角色,如果給胡玉龍一把梯子,他一定能成就一翻事業。
他沒有水蛇的多疑和擔憂,低聲道:“我們他知道,他小子還是個雛兒不就行了。”
水蛇會意地點了點頭,撥開了跟鄭王二個討論的胡玉文和鐵頭,望著兩個站一起能當人牆的大漢道:“兩位兄弟,我們是去拜訪朋友的,行個方便,我的朋友不是來過嗎?你們也認識。”
鐵了心要為難胡玉文的大個子夜視著比他矮一個頭的水蛇,搖了搖頭:“不可能。”
“真的。”水蛇皺眉問道。
大個頭嘲弄地笑著,微微搖了搖頭。
水蛇最討厭的就是眼前這種,不敢明目張膽的嘲笑,但眼神玩眼的人物。
她猛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大個頭的腰帶,猛拉一把,肩膀撞向那人的小腹,接著,至少一百八十斤,將近兩米的大個頭,在水蛇的肩膀上翻了一個跟頭,頭先著地,落在了台階上,怪吼了一聲。
“你想……”另外一個一把卡向了水蛇的脖子,就在他的手將觸到水蛇的下額時。
薛青山一把抓住了那人的四個手指,猛一折,那人就跪在了地上。接著薛青山上了最後一個台階,放開了那人的手,一百八十度的一個華麗轉身,一膝蓋頂在了大漢的後腦上:“你們不該死眼看人低。”
胡玉文驚呆了,鄭王二人可是鳳凰大浴場最厲害的兩個保安,來這裏鬧事的人,沒有這兩位搞不定,而眼前的人隻用了兩招。他望著水蛇和薛青山跟鄭王兩位相差太大的身材,產生了一種做夢的錯覺。
等他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三位已經進了5088房間。
雷鵬在前,雞哥在後,兩人同時對著小巧的金發女人,聳著屁股,小巧的金發女人忘情地叫著,另外一個金發女人則和東洋小妞剛分別在雷鵬和雞哥的身後,手按在兩人的腰部,作著助力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