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非常的激烈壯觀,看無數類似島國片,前一段時間被雞哥和劉凡帶著也玩過幾次混戰的鐵頭看到這種場麵後,熱血直衝腦門。
最後一個進門的水蛇,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頭,靠在門上,邪惡地笑著,麵不改色地拍著。
薛青山則是坐在了門旁邊的沙發上,點了支雪茄後吸了起來,這種真人表演,比在網上下載的看起來要舒服的多了,他對兩個金發女人沒什麼興趣,倒是對長的像蒼井一樣的東洋女孩挺欣賞。
女人倒是看到了薛青山幾個人,但她們無所謂,賣力的叫著,對她們來說,幹這種事,跟人聊天沒什麼區別,早就麻木了。她們時不時還勾魂地看一眼薛青山或者鐵頭,恨不得讓薛青山和鐵對再加入混戰,讓她們這一夜的收入翻倍。
雷鵬和雞哥在比賽誰堅持的時候長,因此根本就沒注意來人,亢奮地開墾著早就熟透了的田地。
一分多鍾過去了,雷鵬轉向了東洋女孩,準備把女孩抱到兩人中間,換人的時候,看到了門口的三個人,哆嗦了一下,驚恐地眼神看著薛青山,推了把正在酣戰的雞哥。
雞哥閉著眼睛,聳動著幹癟的屁股,正在忘情,罵道:“這就聳了,不是說好每一個十分鍾嗎?你不是要幹死她們嗎?”
“是鐵頭和薛青山。”雷鵬推著雞哥,一臉的驚恐。
雞哥這才放開了女的,回了頭,他沒有挨過薛青山的打,不像雷鵬一樣懼怕,但多少有些緊張。
幾個女人不懂他們的話,但從他們的臉上,和薛青山幾人嚴肅了起來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急忙穿了衣服,欠著身子離開。
雞哥和雷鵬也是急忙穿上了睡衣,雷鵬皮笑肉不笑地,異常緊張地望著薛青山。而雞哥則是坐在了渡了金的浴池邊上,很不屑地望著鐵頭:“鐵頭,你來這裏幹什麼,今天老子可沒心情請你。”
“鐵頭,你也這樣玩,你小子現在越來越厲害了啊。”薛青山嘲弄地望著鐵頭,鐵頭尷尬地舔了下下唇道:“就兩次,還是劉凡跟雞哥帶的。”
薛青山怪笑著搖了搖頭,把目光移向了雞哥道:“你就是雞哥對吧,我是薛青山,你利用鐵頭要對付我,是什麼原因,還有雷鵬,說真的,我上次讓你住院,你這次不應該出現的。”
雷鵬的魂都沒了,薛青山被抓坐了牢,這會怎麼出現了,沒有看新聞的雞哥並不知道囚犯被劫持,他驚訝,不過比雷鵬看上去要鎮定不少:“這事與雷鵬沒什麼關係,騙鐵頭是陶俊義的意思,我隻是陪著鐵頭玩了幾次而已。”
“你還挺一本正經的啊!說實話吧,說實話我今天可以放過你。”薛青山的嚴肅了起來。
“出五十萬讓鐵頭捅你一刀,是劉凡的主意,鐵頭沒接受,然後劉凡帶人去打鐵頭,是陶俊義的意思,我隻是他們的同伴,就是一起玩,知道這事而已。”雞哥一本正經,麵不改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