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軒,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飄,青裾隨風遠,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
……
“葉大師,請您一定幫幫我啊!”
第二天早上九點,二號牌的擁有者徐仁嶺如約登門,葉佳和丁乾坐在接待室內,看著眼前大肚便便,酒糟鼻子,厚厚的嘴唇,頭頂光禿,一撮毛搭在腦門上,隨著說話的動作來回的擺動,他還時不時的向上一甩或者用手擺弄兩下,讓葉佳二人強忍著笑意,難受至極。
丁乾幹咳了一聲,捂著憋的生疼的小腹:“咳……!那個……徐先生你好,想讓我們幫忙,前提是你需要把具體的事情講明白,越仔細越好,這樣方便我們做出合理的判斷和分析”
徐仁嶺有些尷尬的看了眼丁乾,又看了看葉佳,三角眼在二人身上瞄來瞄去,小眼珠子翻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是想說,但是這說來話長啊!你們不是會算麼?那還用我說啊?”
丁乾挑了挑眉,帶著笑意的臉立馬拉的跟長白山似的,語氣十分生硬:“是這樣的徐先生,我們的確可以推算,但推算是推算,你是當事人,具體的事情還是你最了解,所以為了避免我們耽誤雙方的時間,你還是需要詳細的講明一下,否則一旦中間出了紕漏,這是誰的過錯,可就不好判定了”
徐仁嶺看著麵目有些凶橫的丁乾,瞬間就如霜打的茄子,蔫了,拿著個粉紅色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又擺弄了那一撮毛,放到了腦門的正中間:“那……那倒是……!行吧!那我講了?”
丁乾大手一伸,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講,越詳細對你越有利”
“額……!我是個做古董生意的,做了二十幾年了,是祖輩傳下來的手藝,二十多年前我剛剛踏入這一行,基本上什麼都不懂,是我小叔帶我的,我用了二十年的時間成了業內的“徐萬眼”,基本上從我手裏過的古董沒幾個會打眼的,所以很多人都會找我來掌眼,俗話說的好,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說的就是幹我們這行的,雖說一年出不了幾個真貨吧,但店內的貨真假都有,收益還是可觀的,一個星期前,有兩個經常通貨的老鄉來找我,說是從地裏挖出來個“東西”讓我給掌掌眼,我當然不會拒絕了,便一口答應了下來,之後的第二天,那兩個老鄉來了,我們約到了市場裏的“萬客居”……!哦!萬客居是一個茶樓,很多同行為了防止在別人的店鋪出貨容易招道,便會約到那裏去,當然,裏麵也聚集了很多古董收購商和收藏愛好者,如果有什麼好東西的話,隻要價格合適當場也可以交易,但那天他們帶來的東西是“新鮮”的,所以不方便給別人看,便包了個包間,那包間裏裝修的也十分的奢華,全是木質結構,雖然裏麵擺了很多的贗品,但看著還挺舒服,我們點了一壺的龍井,邊喝邊聊,但他們卻不說生意的事,之後我就問那倆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其中有一人從包裏就掏出來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物件,手掌大小,當時他倆還跟我裝神秘,讓我去猜,你們說我又不跟你們倆一樣會算,我一個普通人怎麼猜得著啊?他們倆讓我猜,那不是純屬的逗我玩麼?想我“徐萬眼”在古董街混了幾十年哪能被他們耍了去?那我以後還混不混了?我當時就有點生氣,就把水杯丟在桌子上,對方見我生氣了,也就來勸我,可他倆勸就勸唄,說的話也不中聽,說我是什麼“徐萬眼”,一眼就能看出一萬塊錢來,咋就看不出他們那個紅布包裏包的是什麼寶貝,他們越勸我就越來氣……我越來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