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嶺口若懸河的說的正來勁,頭上的一撮毛甩來甩去,酒糟鼻子裏還露出幾根鼻毛,三角眼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一擠一擠的,由於說這些的時候可能又把他的惡氣招了出來,本就不算白的皮膚更是通紅一片,就跟喝了二兩老白幹似的,吐沫星子噴的哪都是,讓坐在對麵的葉佳一個勁的往椅子的靠背上貼去,深怕噴到自己的臉上。
而丁乾那邊似乎也聽不下去了,嘴角一抽一抽的,心想,這老小子是不是聽我說讓他說的仔細點,心有不服,故意叨咕這麼一大串涮人呢?講了他娘的十來分鍾了,愣是不知道他要說的是啥,更不知道那個引他花十萬塊錢購買一張磕頭難求的號牌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看著那張快速合動的香腸嘴跟念經似的絮絮叨叨的,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假裝咳嗽了一聲,強行打斷,說道:
“咳……那個徐先生,我想您是不是跑題了?說具體也得說到點子上啊?是不是?像你這麼說不得在我們家過年啊?”
徐仁嶺被打斷後先是一臉的詫然,隨後好像明白了什麼,脖子一甩,將那一撮毛再次甩到頭上,不偏不倚的貼在了光禿禿的腦門上:“別急啊!馬上要到重點了,我生氣了才知道那紅包裏包的是啥!真是……嚇死個人啊!”
丁乾的臉明顯的更僵硬了,最後還是無奈的說:“額……那你繼續”
徐仁嶺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越來越生氣,就要站起身走人,這時,聽好了啊!關鍵到了……”
葉佳和丁乾同時快速的點頭,心想這貨真他娘的是個奇葩啊!
“我一生氣,就要站起來走人,他們倆就上來攔我,這麼一攔,那人手裏的紅布包就掉在了地上,我本以為裏麵的東西會當場碎了,那不就得訛上我了?可沒想到的是,那東西“啪嘰”一下掉在地上竟然沒碎,而那個紅布包卻開了,你們倆猜猜那裏麵包著的是個啥?”
葉佳和丁乾又同時快速的搖了搖頭,剛要出聲問,那邊的徐仁嶺猛的一拍大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頓時把他倆嚇了一嘚瑟,雙雙咽了口唾沫。
“是他娘的一隻紅色的繡花鞋,……繡花鞋啊!還沾著泥土,那他娘的是死人穿的,巴掌大小,太邪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