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回走,“哈哈,活該,活該燙死這隻肥豬,走走,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吃午飯,然後回去休息,晚上還得去作弄那嘴硬的鄭老四呢!我相信,隻要有你老兄,別說他鄭老四,就是劉胡蘭也得開口!哈哈……”熊聖蘭一想到晚上蕭小馬不知道要用什麼手段去作弄鄭老四,又來了興趣,一個人又開始在大街上笑了起來。
“男笑癡女笑怪,你不要讓別人以為我和一個瘋子在一起!我怕丟臉。”蕭小馬看不下去,於是回頭說道。
“好哇小小馬,你敢說我是瘋子,敢說我丟你的臉!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女魔頭一邊說一邊上前一把逮住蕭小馬,跟逮小雞一樣逮住後領子。
熊聖蘭原本以為自己逮住了,哪知道蕭小馬腦袋一轉,竟然掙脫開去,一邊跑一邊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靠,你是男人?給我站住,小女人!”熊聖蘭一邊吼一邊追了過去,二人就如同小學校的小朋友一樣在大街上打鬧起來。
吃了午飯後,兩人剛走到旅館門口,就見到老板眉飛色舞的對著他二人說道:“哎呀天大的新聞,天大的新聞!”
“什麼?”蕭小馬疑惑的問道。
“我給你們說,錢大同今天出醜了,出大醜了!”老板擠眉眨眼的笑著說道。
這時候二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熊聖蘭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問道:“到底怎麼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錢大同在召開鎮幹部大會的時候,竟然瘋了,拿著煙頭把自己的嘴巴都給燙腫了,將副鎮長高發祥的嘴也燙了一個泡……”旅館老板還沒有說完,蕭小馬就問道:“老板,你怎麼知道這事?”
“我,我在這鎮上生活了快五十年,還有我不知道的,我可是這裏的靈通神!”旅館老板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看你就是個八公,八卦得有很高的水平!”熊聖蘭笑著說道。
這時候那旅館老板也不惱,搖頭晃腦的說道:“實話給你說吧,我有個老同學是大益村的村長,剛才在我這裏坐了半個小時,才走,他跑急了,腿摔青了,來找我要藥酒抹……”
“現在鎮長大人怎麼樣了?”蕭小馬想到自己鬧得太過火了,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哈哈,哈哈……別說了,聽說在上麵殺豬般的叫喚,如今被救護車送到市裏醫院去了,估計半個月也說不了話,哈哈……這是怎麼了,錢胖子怎麼突然瘋掉了……哈哈……”旅館老板沒完沒了的大笑了起來,這時候一個女子過來住宿,旅館老板一邊笑一邊給她填單子,弄得那女子神經兮兮的看著他,有些猶豫自己該不該在這裏住宿。
這時候蕭小馬拉了拉熊聖蘭的衣襟,喊著她上樓去了。回到旅館,熊聖蘭又是一通大笑,正在笑的時候,馬淑芳打來電話,問兒子最近如何,於是蕭小馬來到自己的房間,母子二人開始不停的說著話。
所以說馬大軍經常抱怨說:“小馬那小子,在他媽麵前就是一個話癆,在老子麵前就是一個啞巴!”這也難怪,做兒子的往往和母親總有話說,和父親說不說兩句就找不到話題了。
母子二人正說得有勁,這時候熊聖蘭從隔壁的房間走過來,笑著大聲喊道:“小小馬,蕭淑妃,你說說,我們今晚怎麼去尋開心……”當她一說到這裏,見蕭小馬還在打電話,於是硬生生的吞下了下半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