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夥人一見麵自然都是打了起來,不過爺爺絕對是那種以一敵百的高手,一個人一把刀愣是把那些人打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一會兒地上就倒了大一片,吳邪爺爺和王胖子爺爺已經把陳胖子他們三個救了出來。
六個人硬生生打的勇哥那些人節節敗退,我暗笑我們這些下鬥幹活的人,粽子都不知道幹掉多少,根別說是什麼黑社會,他們壓根就不是爺爺他們的對手。
勇哥怒了,直接摸出的後腰的槍,指著爺爺他們說:“來啊,你們不是厲害嗎?看看你們厲害的過槍不!”
“放下你的槍!”爺爺冷不丁說道。
勇哥還以為爺爺他們怕了,就吐了口痰用槍指著爺爺的頭:“媽的,老東西還這麼牛逼,想死是不是?”
“嗬嗬……”吳邪爺爺和王胖子爺爺都笑了起來。
王胖子爺爺說:“我跟你說你最好放下槍,要不然這位小哥發怒了,你的小命就沒有了!”
猛然,勇哥對上的爺爺的眼睛,手縮了一下,差不多就要放開手中的槍,但身後的那些被打倒的小弟說:“勇哥,弄死他!”
“勇哥,弄死他也沒人知道!”
“知道了,我給您去坐牢!”
勇哥立馬腰板挺直了起來,頂著爺爺的腦袋說:“跪下!”
“啊……”一聲慘叫,勇哥的整隻手連同他手裏的槍都掉在了地上,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驚愕不已,用哪種恐懼的眼神看著爺爺。
爺爺的刀就放在不斷在地上打滾的勇哥脖子:“我們可以走了嗎?”
勇哥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但頭卻猛點著,他知道再下去,下次斷掉的就是他的脖子,就這樣爺爺他們出來了。
我聽到這裏也大吃一驚,想不到爺爺居然會把勇哥的手斬斷,這事情愈演愈烈了,不過也隻能先回家去,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們就被敲門的聲音驚醒,而且聲音很嘈雜,我們就起了床,一看樓下站滿了黑壓壓的人,差不多有二百多個,把我的鋪子都包圍了。
還沒有等我們下去,他們就開始砸門,那聲音估計能嚇哭七歲的孩子,我也有些害怕,這事大了,估計不出人命是不可能了。
我們都拿著家夥,將鋪子裏家夥都拿著,其中還有兩把獵槍,就那樣拉開卷閘走了出去,一看到那些麵色猙獰的男人,個個手裏都拿著家夥,有二三十個還端著獵槍,帶頭的是個三十七八的光頭,這個人也很有名氣,道上都叫他飛哥。
“嗬嗬……”一看到我們,那個飛哥就笑了,然後一舉手裏的砍刀,場麵才逐漸安靜了下來他說:“聽說昨晚是你們把勇哥的手卸了?”
我無法否認,隻能硬著頭皮承認:“是我們,事已經出了,想怎麼樣劃下個道來!”
“弄死他們!”光頭一揮手,立馬那些人就衝了上來,我哪裏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倒是爺爺、王胖子爺爺、陳胖子和大明四個人就衝了上去,一瞬間就淹沒在那些人群中。
吳邪爺爺也不含糊,但凡敢衝過來的就是一刀,一會兒地上就滿是屍體,不錯是屍體,他們已經被弄死了二十幾個,兩幫人打的激烈,警車就趕到了。
我們都受了傷,但直接又被抓進了號子裏,不過這次我很有信心,因為肖琳肯定還會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所以我有恃無恐。
果然,在半個月之後,我們就被放了出來,但縣城是無法待下去了,出獄時候是晚上,我們連夜坐著車就往預定好的雲南出發,期間爺爺下了車,我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不過他沒有讓任何人跟著。
三個小時之後我們到了北京,肖琳把我接到了一個小賓館裏,湊合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已經發現爺爺睡在我們身邊,他什麼時候回來沒有人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更沒有人知道。
吃過了早飯,肖琳打電話讓我們到一個四家胡同裏,陳胖子知道這個地方,我們就打了車前往,現在不管是盜墓還是殺人,不是挨槍子就是無期,所以我們隻能聽肖琳的安排,而且還是感恩戴德的那種。
我們就到了四家胡同口,一會兒他們三個老家夥被人帶了進去,而我們四個麵麵相覷,就沒有人管,不過帶他們進去那人讓我們在胡同口等著。
我們坐在一邊曬太陽抽煙,忽然一輛白色的金杯竄了過來,然後就停在我們的麵前,我們還以為是來接我們的,但是車停下之後一直沒有開門,我們頂著那車看了一會兒便沒有什麼興趣,又過了二十多分鍾,隻見爺爺他們從那胡同裏跑了出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