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輛車門打開,他們三個人馬上就跳了下去,在我們傻眼的幾秒之後,看到王胖子爺爺在向我們招手,這樣我們四個人才勉強跳了上去,車就立馬關了門,車就發動了。
我一看出了肖琳和九姑娘之外,還有幾個熟悉的人影,其中一個我能叫出名字,不過對他印象很差是台灣王老板的夥計阿明和他的一些人,車子裏邊擠了二十個左右。
我看向九姑娘問:“我們這是在幹什麼?”
九姑娘好像早就忘記了之前的事情,說:“張哥,我們現在就要出發了!”
“出發?”
“是啊,去雲南!”
就這樣,我們一路上坐著汽車去了雲南,對於這種憋屈的自駕遊,都趕不上坐火車,可我們就是一路上偶爾到服務區休息一下,剩下的就是連夜的趕路。
兩夜後的第三天我們到達了雲南,我們已經累壞了,一個個都進入了事先安排好的賓館休息,這一次不但是身體累,而且心都是累的,從到了一直好好地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七點。
等到肖琳來叫我們,大家才起床,一下子精神都好了起來,不過我們現在沒有一點工具,肖琳說工具要明天才能到來,讓我們自由活動,順便打聽一些這裏的風土人情,但千萬不要惹事,在這裏出了事會比較麻煩。
我們讓他放心,然後走出了賓館,不巧今天這裏陰雨連綿,吃了點早飯我們就隻能窩在賓館裏邊鋤大地,雖然無奈,但卻不是很無聊。
人們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可我們這變化也太大了,我都不知道縣城還回不回的去了,就打了電話給四叔,讓他去給我照看一下鋪子,幾個小時四叔給我回了電話,讓我最近先別回去了,鋪子被人燒了,還有許多道上的人在找我。
我沒有不高興,因為相比之下我們算是撿了一條命,隻不過覺得有些可惜,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鋪子就這樣毀於一旦了。
王胖子爺爺勸我說:“柱子別灰心,鋪子還能再開的,這人有名樹有影你的名號打響了,以後再回去肯定沒人敢惹你!”
吳邪爺爺也說:“我現在沒有什麼後了,以後鋪子給你。”
我吃驚,原來吳邪爺爺知道吳繼祖的事情,一下子我就反過來勸他:“吳爺爺,人死不能複生,您要保重身體!”
吳邪爺爺點了點頭,說:“對了,你是不是見到我三叔了?”
我見他岔開話題,也連忙說:“見了。後來他回了湖南長沙,你沒有見到他?”
吳邪爺爺說:“好久沒見了,我這個三叔老是愛玩神秘失蹤,我沒有回去但給他鋪子的夥計打電話了,這老家夥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真是讓我著急。”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一直等肖琳她們回來,生活在北方的人對於這裏的環境很難適應,而且冬天又潮又冷,把空調開到最大也勉強舒服一些,不過這舒服沒有過多久,第二天工具一到,我們就繼續出發了。
這一次我們進了十萬大山之中,公路都是鑽山的,手機根本沒有信號,剛下過雨雲霧繚繞,那種欲飲琵琶半遮麵的美景,文字無法形容的出,我原本以為自己查看過太多的資料,對這裏已經很了解了,但是一進入就發現書本和網絡上的東西,根本無法將這裏的萬分之一說出來,那些房屋都是典型的高腳樓,下麵養畜生上麵主人。
這是一個叫打薩的小村莊,裏邊住著的是苗人,他們很好客,不但吳邪爺爺偷偷告訴我們苗人很彪悍,千萬不要在這裏惹事,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麼被弄死的。
我問他是不是到了雲南,他說到過一次,不過不是倒鬥,而是為了別的事情,勉強算是來這次旅遊,不過他們去的那個村子是叫巴乃,和這裏距離有數千公裏。
王胖子爺爺對這裏很熟悉,畢竟他在雲南生活過十幾年,而且他老婆也就是陳胖子的老娘就是雲南的,所以他就輕車熟路地給我們找了一家算得上當地旅館的地方,不過也是一個原住民的閑置房子,勉強能住五個人,我們掏了錢給他們,讓他們多找幾間,因為我們這次的人實在不少。
招待我們的人叫達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頭上裹著一塊灰色的頭巾,他這個人讓我想到自家的四叔無兒無女,老婆又去的早,而且他是村裏的一霸,見我們出手闊綽,他就幫著張羅起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