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還出來裝逼!”
左角處一種嘲諷、奚落的聲音響徹大廳。
這話不是別人說的,正是那位馬臉男。由於坐在左角處,靠櫃台比較近的原因,馬臉男將即墨澤和美女服務員的整個對話過程全看在眼裏。他聽即墨澤開始說要至尊套房,卻說自己沒身份證,之後又用開鑽石的房去開普通房,加上剛才在門口時的表現,他認定即墨澤就是個沒錢沒勢力的**絲,一切都是泡妹子的手段。
而且即墨澤穿著也不昂貴,偏偏腳下一雙軍靴,這不是裝逼是什麼?想到自己有事沒事來這兒坐坐,目的就是泡禮儀小姐和服務員。美女不和顏悅色相對也就忍了,可這他媽哪兒竄來的**絲卻和自己搶食?似乎還能享受美女另樣的目光。心裏怎麼能忍?怎麼會平衡?
想到種種原因,馬臉男忍不住趾高氣揚的吐道。
聽聞這獨具一格、刺耳,挑釁的話,大廳裏所有人尋著聲源看去。
一看是馬臉男後,神色各異,幾個服務生的眼裏更是帶有畏懼之色。似乎馬臉男在這兒是個狠角色!
左角處餐桌前,馬臉男喝著價格不菲的紅酒,整個人也顯的高傲十足,微眯著眼睛將所有人的眼神、表情全看在眼裏。
有畏懼、害怕,陌生、憤怒,詫異......更有幾許好戲的姿態。
但,馬臉男絲毫不在意這些目光。相反,他很享受別人異樣的目光,這樣他才能找到一點兒刺激,樂趣,成就感。為此,他不在乎別人眼裏是害怕、畏懼、或其他眼神。
即墨澤知曉馬臉男說的就是自己,他沒回答更沒什麼動作表情。平靜地欣賞著美女的同時,等待著到底能不能住房的問題。不過仔細看去,他平靜的臉上卻多了道邪惡笑容,有點玩味兒成分。
在馬臉男的想象中,此刻,即墨澤整個人應該顯的很憤怒、抓狂;會有一種被人拆穿後的仇恨眼神,甚至出手打人更或者恭維,巴結他才對。可即墨澤根本沒理會他,整個人格外平靜,完全當他不存在。就好像他是一個失聰者,根本聽不到自己的話。
馬臉男清楚,雖然自己沒提名道姓,可在場的人都應該知道自己在說誰。
皺眉,陰沉著臉看向即墨澤。馬臉男覺得自己的存在感受到侮辱,挑戰、踐踏。作為一個富二代,什麼時候被別人‘目中無人’輕視過?這是不允許發生的事情。因為曾幾何時,這樣的態度隻有自己擁有,隻能自己擁有。
他產生出自己有些像一條亂吠的狗這種想法。
強忍著心中爆發的怒氣,拿起桌上的紅酒瓶,端起酒杯,馬臉男眼神陰霾,一步步的向即墨澤走去。
朝酒杯倒進少許酒後,馬臉男將酒瓶咚的一聲放在櫃台上。一隻手搭在即墨澤肩上,仰頭喝了小口紅酒,笑裏藏刀地看著即墨澤說道:“這位兄弟,我和這兒的經理比較熟,要不要我幫忙?”
美女服務員和經理溝通完畢,貝齒輕啟,開口欲對即墨澤陳述經理的意思。
“咚!”地一聲響,一看馬臉男,頓時臉色有點泛白,整個人也顯的緊張不安。畏懼的看著馬臉男,身子微微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當看見馬臉男將手放在即墨澤肩上,眼神複雜的望著即墨澤,有心提醒即墨澤馬臉男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但隨即又被馬臉男恨了一眼。美女服務員整個人退後一步,低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馬臉男叫姚光欽,典型的富二代,仗著老爸是個暴發戶,沒少在這兒惹事,偏偏每次他那個暴發戶老爸都能給他擦幹淨屁股。可說,臨濱大酒店的工作人員就沒一個不怕他的,連經理都拿他束手無策。隻要他做的不是太過分,經理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此,私下裏不知道有多少女服務員遭到他的騷擾,可說整個酒店的女服務員都將他拉入了黑名單,對他是深通惡絕,恨入骨髓。
不久,酒店新換了幾位禮儀小姐。自從姚光欽陪朋友來此看見後,整個人有事沒事都往這兒跑。
對於姚光欽過來找自己,即墨澤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這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他清楚像姚光欽這類人你隻要不理他,他會像一條問到肉香味的狗一樣,自己找過來。
因為像他這類人有個共性,容不得自己的麵子受到挑戰。弱者也好,強者也罷。隻要你沒讓他害怕,膽寒,他逮住機會就會咬你一口。
慢慢將姚光欽搭在肩上的手拿開,拍了拍肩膀,邪惡性地一笑,即墨澤平靜的看著姚光欽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這人不喜歡接受別人的施舍,尤其是......”
對於即墨澤拍肩挑釁的動作姚光欽看在眼裏,熊熊怒火在心中燃燒著。當下一笑,眯著眼對即墨澤,吐道:“尤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