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不知不覺間向櫃台上自己放的酒瓶伸去。
姚光欽以為自己一邊說話轉移即墨澤注意力,一邊伸手拿瓶子的動作他不會發現,但其實都無形的顯現在即墨澤眼下。
臉上的邪惡笑容更邪了幾分,即墨澤說道:“尤其是你這樣的富二代!”
說完,在姚光欽的手剛觸摸到酒瓶時,即墨澤快速抬起右腳,照著姚光欽兩條腿的小腿部分就是犀利的兩腳射出。
“嘭,嘭!”
姚光欽被即墨澤幹脆利落的兩腳踢了個狗吃屎,爬在地上一時沒了動靜,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
事發突然,眾人一片嘩然。
看著趴在地板上的姚光欽,所有人震驚!看即墨澤的眼光也不一樣了。
有崇拜,欣賞,害怕,畏懼,可憐......還有的看著爬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姚光欽是一種解氣、舒暢。
好小子,居然是個練家子。
這分鍾沒有人去關心爬在地上的姚光欽,他們的眼光全都集中在即墨澤身上。
即墨澤看著地上不知死活的的姚光欽,蹬了其屁股上一腳,玩味的說道:“起來吧,富二代,裝什麼死!”他對自己踢出的力道拿捏的非常清楚,雖然姚光欽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可自己那聲音聽著狠辣的兩腳還不至於踢暈或者踢死他。
他好笑,原來華夏國所謂的富二代不過是吃軟怕硬的鳥樣。
姚光欽心裏十分苦逼,簡直是啞巴吃黃蓮。
從小到大,從來都是他打別人,什麼時候被別人打過?還被打的怎麼慘?之所以沒起來是一時的疼痛所致。他實在是無法相信,他居然被打了,還是在這個地上被打的。
聽見即墨澤說他裝死,強忍著原本到喉嚨的血水直接破口而出,嘴角也溢著絲絲血跡。
姚光欽擦去嘴角的血跡,無比陰狠地看著即墨澤,全身緊繃,手臂上青筋暴起,死死的握著拳頭,牙齒更咬的“格格”作響。狠辣的目光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下一刻就會凶猛的撲向即墨澤。
怒火燃燒著大腦的姚光欽也沒去想即墨澤的厲害。
怒火灼心,整個人沸騰了,姚光欽緊握著的右拳朝著即墨澤打去。
對於這樣的花拳繡腿即墨澤明顯嗤之以鼻,迅速拿起櫃台上的酒瓶,對著姚光欽頭上猛的咂去。
姚光欽沒打著即墨澤,隻聽“砰”的一聲,姚光欽當即就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酒瓶破裂,被打破的玻璃再次落在地上碎裂。
瓶裏的紅酒也打濕了姚光欽的部分衣服,少許濺在即墨澤的臉上。但更多的和姚光欽頭上的血水混雜在一起,使其他人一時很難辨認清到底那個是酒那個是血。
很快,酒、血混合的血水使得姚光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恐怖,可怕。
“這是你剛才準備打我的玩意,現在還你!”說完,即墨澤把剩在手裏的瓶把兒扔在地上,不去管姚光欽的死活。
這血腥,暴力的一幕眾人看在眼裏。有的是興奮,熱血,有的是厭惡!
看著櫃台前被嚇的小臉泛白的美女服務員,即墨澤對其邪邪的一笑,說道:“美女,這店我不住了,你叫人把地上這家夥送去醫院吧,現在還有的就,晚了可就......”
說完,拿起地上的包,沒有在意任何人的目光,緩緩的走出大廳,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不過在大廳門口看見幾位禮儀小姐驚愕的表情時,邪惡一笑,聳了聳肩。
即墨澤消失後,大廳一幹人明顯鬆了口氣,氣氛也逐漸開始活躍,紛紛討論著剛才的事情。
美女服務員看著即墨澤消失的背影,眼神很複雜。聽見其他人的討論聲,這才想起即墨澤的提醒,忙開口叫人將地上的姚光欽抬走,送往醫院。
要不是考慮到姚光欽死在這兒和酒店脫不了關係,自己等人更脫不了關係的話,美女服務員說什麼也不會這樣做的。
忙完這些後,意識到這件事非同小可,立即打電話給經理彙報剛才發生的事情
......
門口的兩個小保安看著即墨澤剛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看向那名年長的保安,大有叫他解釋之意。
年長保安被看的老臉有些發紅。
即墨澤看著他們眼神,一時竟不知道該不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