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陳虎看到了極其少兒不宜的畫麵,原來是楊寡婦耐不住寂寞,在家裏頭偷漢子,而他聽到的那個古怪的聲音,便是兩個偷情的人發出來的聲音。
那叫一個幹柴烈火啊。
陳虎當時隻是一個半大的小屁孩,哪裏懂得大人之間的事情,覺得十分有趣,爬在牆頭上好奇的張望了起來,那時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感到非常的有趣,很有意思。
同時,陳虎也聽到了楊寡婦和偷情的漢子的很多對話,原來楊寡婦吃了春天藥,所以叫的格外賣力,這才讓路過的他聽到了。
因為當時看到的畫麵極其的具有衝擊性,所以那一幕被陳虎記在了腦袋裏,時過境遷,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他仍舊沒有遺忘。
而此時此刻,南宮柔柔的症狀竟然和當初他偷看到的楊寡婦的情況一模一樣。
但很快,陳虎又搖了搖頭,覺得不應該是這樣,“不應該。”
諸葛紅給南宮柔柔吃藥,其目的是為了威脅他,那肯定是吃毒藥才對,沒理由給南宮柔柔吃春天藥啊。
一時間,陳虎怎麼也想不通諸葛紅為什麼要給南宮柔柔吃春天藥,事實上,當時的諸葛紅也是突發奇想,隻是覺得和陳虎去鎮安縣不靠譜,給自己暗暗加了一重保險,僅此而已。
“陳虎,我好熱,我真的好熱了,我要熱死了。”南宮柔柔拚命的脫自己的衣服。
如今車子停在大街上,陳虎當然也是拚命的阻止南宮柔柔,盡管心裏頭一百個不明白,搞不清楚諸葛紅為什麼要給南宮柔柔吃春天藥,但此時此刻南宮柔柔的情況真和他印象中的楊寡婦一致。
最重要的是,南宮柔柔的脈息和身體情況,也符合吃了春天藥的症狀,眼看南宮柔柔欲火焚身,已經完全無法抵擋春天藥的藥效,陳虎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深深的知道,春天藥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講並不是毒藥,但如果不能找到異性的話,那真的比毒藥還要霸道一萬倍。
“那邊有個酒店。”陳虎舉目四眺,發現就在停車的不遠處,便是有一家酒店,他卻是猶豫了起來。
雖然南宮柔柔如今中了春天藥必須要解毒,而他也可以為南宮柔柔解毒,但問題是,他又不是南宮柔柔的愛人,既不是老公,也不是男朋友,這麼做和乘人之危又有什麼區別。
陳虎自問自己不是一個情操高尚的人,但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男子漢頂天立地,怎能趁人之危呢?
可問題是,南宮柔柔已經快要不行了,如果他不出手相救的話,南宮柔柔肯定會出大問題。
“找別人來救南宮柔柔?”陳虎腦袋裏掠過這麼一道光,但馬上就被他否定了,開什麼玩笑,自己和南宮柔柔好歹還認識,怎麼可以找一個不認識的人來做這種事情,傳出去也不像話啊。
“算了算了,不管了,救人要緊。”陳虎深深地吸了口氣,快速決定了下來,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已經沒有辦法了,時間不等人,他也隻能如此了。
抱起煎熬的南宮柔柔,陳虎迅速往酒店而去,說是一家酒店,其實就是一個很小的旅館,連身份證都不用登記,店家收了錢之後把鑰匙一丟便什麼都不管了,就連陳虎抱著的南宮柔柔不斷的扭來扭去,店家都沒有表示出一絲一毫的異樣,似乎見多了已經見怪不怪。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方便了陳虎,不然的話,他還得耐心的解釋一番。
抱著南宮柔柔上了樓,打開了房間,陳虎剛剛將南宮柔柔放到床上,脖子便是被南宮柔柔用力的勾足了,南宮柔柔勾著陳虎的脖子,在陳虎的耳邊吹著氣,說了一句讓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要欲罷不能的話,“我要!”
二十歲的年紀,陳虎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南宮柔柔這樣的呢喃聲,他哪裏還忍得住,不過腦袋裏,陳虎依舊並存著一絲冷靜,喃喃了一聲:“對不住了,南宮同學。”
話落,陳虎將南宮柔柔壓倒在了明明不是很軟,但他卻感覺到萬分柔軟的大床上,不一會兒,床上便是想起了讓人欲罷不能的聲音。
“一切都是為了解毒,南宮同學,希望你不要怪我。”陳虎暗暗想著。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天便是黑了下來,南宮柔柔還在睡熟之中,陳虎默默站在窗前抽著煙,雙腿微微有些發軟了,哪怕他是古武者,也是感覺到有些吃不消,也不知道諸葛紅給南宮柔柔下了多少藥,連續多次,他才幫南宮柔柔解毒。
“她應該不會怪我,可我奪了她的一血……”陳虎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嫣紅,眉頭微微皺著,南宮柔柔是喜歡他的,連王文都看出來了,他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陳虎有理由相信南宮柔柔不會怪他,畢竟他也是沒有辦法,不用這樣的方法根本就解不了毒。
但他如今沒有娶妻的想法,也沒有想要交女朋友的意思,接下來該如何處置跟南宮柔柔的關係呢?畢竟拿了南宮柔柔的一血,他如果采取對南宮柔柔敬而遠之的態度,會不會有些太傷人了,可如果要對他南宮柔柔負責,這個責任他感覺自己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