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穿著正式的學院校服,看著鏡中憔悴的我帶著一雙老式的護眼鏡,前幾天老媽領著我去了鎮上最具有破壞性理發師那,理發師是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他留著三七分的平頭跟他臉上增亮的小黑胡子相互映襯著,他緩緩的走過來看著我的頭發歎氣道:“這妮子這麼好的頭發,剪了真可惜啊”。
“師傅,你就給他剪個越土的越好!!”老媽爽朗的喊道。
我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將係在我頭發的發帶解開,一瞬間如瀑布般美好的秀發傾瀉而下,我這留了兩年的秀發就一刀一刀剪了下去,我哭了眼淚隨著那些凋零的頭發跟著我的心情沉到了穀底,越來越遠在深深刺骨的記憶力中,仿佛又聽見北歐灰那輕蔑的嘲笑聲以及父親那冷漠而又失望的眼神。
“小肚啊,那些事情你都不要在想了,看在你爸爸已經去世的份上你也要好好的按照你爸爸的遺囑啊。”
“媽,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到現在還要為他說話,他這麼多年有沒有關心我們,甚至他連溫暖的抱我一下都沒有,他根本就沒有資格當我爸·········”
“啪”的一聲,清脆的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我驚慌的看著媽媽,她用嚴肅而又複雜的眼神看著我。“那是你不懂你的爸爸。”她異常平靜的說道,瞬間幾滴淚從她的眼角流過。長這麼大我頭一次看到媽媽的眼淚。
“媽媽,對不起是我不懂事,是我不懂事”。媽媽憐惜的看著我,用手輕輕撫摸我紅腫的臉頰,相繼抱頭痛哭。
幾天後我正式踏入了貴族男校——尚嘉貴族學院,正式開始我女扮男裝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