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
可是為什麼我們的愛情得不到祝福?
所有真摯的愛情不都是應該被祝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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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大夫與在我家對麵駐紮了下來,三天兩頭的到店裏來吃東西。不過她沒再用奇怪的藥丸付賬,每次都是用人民幣。
我對這個女人心裏總是有些隔閡,她倒是一副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總是找著機會跟我說話。
“你知道你家的點心師傅是什麼東西嗎?”她慢慢的嚼著蓮蓉酥,一臉的奇怪的笑容。
我冷著臉擦桌子:“沒興趣。”
“我送你的那隻瓷瓶呢?”
我看了她一眼,她慢慢的喝幹最後一口茶,說:“那是煙鬼,有很多用處,我尋覓多年也隻得了兩隻,用之前把血滴進瓷瓶就可以了。”
我有些奇怪——她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當初她送我的那隻青瓷瓶已經不知道被我扔到哪裏去了,我翻箱倒櫃,從放長期不用的小飾品的盒子裏找到了那隻青瓷瓶。
瓷瓶很漂亮,薄的像紙一樣,對著光能看到拿著瓶子的手指的輪廓。上麵刻著纏枝蓮的圖案,瓶口的塞子是桃木的,上麵刻著精細的花紋,裏麵填著朱砂,摸上去光光潤潤的。
我小心翼翼的拔開塞子,一縷乳白色的煙霧絲線一樣溢出來,忽的纏住我的手腕。
下一刻,我的慘叫差點把屋頂給掀了。
阿九慢條斯理的走進房間的時候,溢出的煙霧已經完全變作了紅色,正在慢慢的逸散滿整個房間,我趴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
疼,太TMD疼了,就跟活生生的把皮從身上扒下來一樣。
“默默,你怎麼就是不長腦子呢?”阿九歎氣,俯身撿起掉落在地的瓷瓶,扣上蓋子,煙霧瞬間消失了。
我坐在地上抹著眼淚,一抽一抽的哭著,右手手腕上一道紅痕,還在慢慢的滲血,疼的一絲知覺都沒有。阿九就抓住這隻手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力捏了捏,說:“行,沒事,趕緊去收錢,我廚房裏還蒸著蝦餃呢。”
我瞬間很想把這隻火雞拔毛下鍋燉了,可是生意不能不管,就像我沒法把阿九掃地出門一樣——我還指望著他做點心撐起店麵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瓶煙鬼的關係,當天下午我發起燒來,聽阿九說已經迷糊到拉著他的手叫爸爸了,他抱我去醫院,體溫計顯示的溫度把醫生嚇了一跳。
反正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阿九不知去向,一個穿著醫師白袍的年輕女孩正在給我量體溫,見我醒來笑笑:“醒了?覺得好點了沒?”
我揉揉眼睛看著那個女孩:“你是……”
“忘啦?我還在你家吃過飯呢。”
腦袋中一道亮光猛然閃過,我“喔”了一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是你啊。”
我媽媽是個醫生,在本地一所醫科大學的附屬醫院工作,經常會去給醫學院的學生講課。以前我來醫院找她,總是能碰上來看病的學生恭恭敬敬的叫她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