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顯然沒有料到阮墨香會來這麼一招,吃痛的瞬間就那麼華麗而狼狽的抱著她從半空中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啊,我的屁股。”阮墨香痛得呲牙咧嘴,本來還要痛哭流涕的呻吟一番的,哪知那黑衣人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撐起身子又快如閃電般的把她抱在空中嗖嗖的飛,讓她真真切切的體會什麼叫做空中飛人。
“啊,啊,太高了太高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混蛋,放我下去,你他媽的以為會輕功很了不起麼?”
雖然刺激,可是卻太沒有安全感了,在飛的過程中,阮墨香張牙舞爪的鬼叫個不停。
片刻間,那黑衣人已將阮墨香劫持到了有著參天巨木的森林中。
“別叫了,再叫我立馬殺了你。”一落地,黑衣人立即對阮墨香恐嚇道。
阮墨香當然是很怕死的,好難得的穿越了一會,可不想這麼快就掛掉。
所以,她即使有諸多憤怒和抱怨,也立馬把嘴巴閉得緊緊的,隻用她那雙靈動嫵媚的大眼睛不甘示弱的瞪著黑衣人。
已經和事發地有了一定的距離,黑衣人也不怕有人會追來,吃痛的輕微呻吟一聲便粗魯的拽著阮墨香往不遠處的一條小溪流走去。
一路被他拉著拽著,阮墨香這才主意到他左上臂受了傷,也注意到他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優越身高和清瘦的身材。
等到了溪邊,黑衣人放開了阮墨香,嗜血無情般的冷冷道:“就在這裏站著別動,若是移動半分,休怪我手中的劍無情。”說到這兒還揚了揚手中的長劍。
聽他口氣絕非是說著玩的,阮墨香自然不敢亂動分毫,怕激怒他沒有好果子吃也不敢隨便說話,直到見他彎下身子處理左上臂的傷口,想起彩娟和十來位保護自己的侍衛中了他的暗器,這才壯起膽子來。
“喂,你的那些暗器是不是有毒啊?”她想起影視劇裏那些古人使出的暗器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帶有劇毒的,想到彩娟等人中了他的暗器很有可能會死掉,嚇得冷汗都快出來了。
黑衣人也不說話,隻是停了停清洗傷口的動作,回頭用他幽深的眸子冰冷如霜的盯了她一眼,隨即又轉過頭去清洗傷口,在黑袍的下擺處撕下一塊布條嫻熟的包紮傷口。
“喂,你說話啊,我知道你不是啞巴。”想到彩娟的安危,阮墨香心裏著急。
她似乎已將彩娟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妹。“你的暗器到底有沒有毒啊?回答我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難啊。”
黑衣人不耐煩了,“當然有。”
“啊?你、你……你這個沒有人性的怪物。”阮墨香一聽,覺得四肢無力,心寒如冰,眼淚嘩啦啦的直往下掉,“呃嗚嗚,我恨死你了,彩娟,彩娟,呃嗚嗚……”
黑衣人也不理會阮墨香的哭泣,包紮好傷口,大步走到她麵前。
他沒有想到伸出手準備拽著她繼續上路時,她居然哭著軟綿綿的倒進了他的懷裏。
“你、你幹嘛?”
色誘?投懷送抱?使出美人計?這些詞瞬間閃現在他的大腦裏,也不知怎麼回事,殺人無數,在刀光劍影裏討生活的他此刻不僅全身僵硬,說話還結巴。
“呃嗚嗚……我、我難受……”阮墨香已經哭紅了眼睛,彎彎的柳葉眉擰巴的皺著,豔紅的小嘴時而緊緊的咬著,一張俏麗的臉蛋時而泛紅又時而泛白。“呃啊……嗚嗚,救、救我……”
“你、你怎麼?”黑衣人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