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 割裂的時代(1 / 2)

社會處於和平的時候,人們在享受和平的時候,很少有人想過維持這個這種和平該盡那些責任。

然而當社會體係當某一項責任無人去維持,願意主動去維持的人又會被另一批人發出鄙夷,辱罵等負麵情緒所傷,那麼社會體係的該項責任就變成了空洞。從而造成巨大的災難。

比如五胡亂華的前期,中原士大夫的占據官位,卻以處理“俗務”為恥。這些“俗務”就是地方官本應該承擔的管理工作,這些士大夫全部推給下 麵的吏了。如果某些士大夫開始處理這些“俗務”,反而會被其他世家的人士,認為是不夠風流不夠灑脫。東晉士大夫這麼玩,最後的結果就不用了。

還有明末的國家稅收責任,試圖維持國家稅收體係的太監集團背負了一切罵名,然而最後神州沉淪的時候,卻無人擔責。而這類心裏依舊念叨著“傳統文化”打著“漢族護身符”其實是灌滿了封建糟粕思想的人在滿清被徹底踩翻後,將曆史的責任全部丟到了最後一個少數民族王朝身上。

曆史前進的每一步都是新的,但是細看曆史每一次坎坷,那些錯誤背後的原因並不新鮮。 但是卻隻有抱著錯誤觸摸深淵時才會醒悟

而今出生於另一條曆史線的盧安身為旁觀者,看的較為明白,那就是這個世界所有人還沒有意識到,超能降臨後,給這個世界帶來奇妙的同時,也帶來了額外的責任,而現在這個責任也沒人來承擔。。

必須要穩住超能者這個團體,給予正確的教育和引導,就是這個社會必須要有的責任。然而現在的社會輿論似乎都在抱怨這個責任了。而社會上另一個集團,超能者這個群體,在言論上無法有效做出交流的時候,已經開始擅自行動了。

當盧安上岸的時候,謠言已經發展到了最新階段。

例如有一條謠言是“軍隊已經進入了,崇明區,即將對所有超能者進行控製。”是的,這是一條謠言。一條足以動蕩整個崇明區超能者們人心的謠言。

政府在第一時間就對崇明區辟謠了。但是,以盧安看來這種處理根本就是把別人當傻叉,敷衍了事的行為。不是“辟謠”不對,而是他們隻在崇明區單方麵辟謠,聲稱政府不會這麼做。但是政府卻沒有大聲對整個社會做出這樣的聲明,要求其他人停止極端言行。

這就是西式民主中標準的政客操作,政客到一個人群拉票,單方麵的做出承諾。試圖穩住這群人。但是卻無法一旦離開這個人群,再到下一個人群中拉票,依舊是許諾,而不是為上一個人群的承諾,對下一個人群提出要求。

西式民主選舉製,看似總統來到一個個社會階層表現了自己對民眾的重視,但是在宣揚自己的政策的時候隻是對不同的人群進行一次次許諾,對每一個人群都許諾了,卻沒有因任何一個人群的許諾,來對其他人群提出要求。

是的,這個時代該死的政客們,跑到崇明區來給超能者們發出安慰性的話語,卻沒有膽魄為了超能者的安全,要求整個社會輿論必須理智,卻沒有膽魄對抗這個社會普通人的一些極端言論。

因為在西式民主的輿論社會,是極容易劃陣營的。“你不和我絕對一致,那就是敵對陣營。”孟位曆史線上,冷戰就是這樣的,任何中立陣營都不允許存在。隻有東方再次崛起後,東方思維在國力的支撐下得以在國際上貫徹。國際上那種必須逼人站隊的冷戰思維才得以消散。

然而盧安在現實中,並沒有對這個事件做任何評價。因為盧安覺得如果自己處於政客的位置,是否能做到仗義執言呢?經過數十個情緒態討論,最終的結論是不敢。不敢違逆眾口鑠金的力量。這個答案自己早就用實際行動做了解答(高考試卷的那一次)。起來非常奇妙,上一世在戰場上什麼都敢,而現在卻不敢話了。

不過盧安暗地裏做的更多了,從海上軍事行動返回陸地後,盧安立刻跑到了商場,開始購買物資,第一期購買的物資方便麵,大米,泡菜(能封存時間長,且維生素多),大豆(能夠製作豆芽也是補充維生素的)。以及藥店中抗生素等藥物。用某情緒態的話來解釋:“我管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等你們都理智了,我再出來。我就是一個慫,我寧願慫也不願犯蠢。”

按照盧安所設想的最壞預案,是躲在地下幾年再,反正就算全球核大戰,隻要戰後給地球幾年時間回複,地球依舊會變綠。(當然盧安還有其他預案,不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下。就比如此次出海演習,盧安就是在執行某項計劃)。

盧安的行為很快受到了某些人的關注,因為盧安第二期物資儲存看起來就非常怪異,盧安先是租了一個倉庫,租期為三年,然後從批發市購買了成噸白砂糖,食用鹽往倉庫中運。看起來就像準備做期貨生意一樣,食用鹽最為誇張,一共十六噸,按照一個人一五克鹽的標準來算,這差不多是一個人十萬年的量。這很明顯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