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十五:張銘義終現原形;鄒明豪得知真相07(1 / 2)

“不好了!姓鄒的那小子把大哥背走了!”城頭上眾匪紛紛大喊。“打死那小子把大哥搶救回來!”“不行,這小子背著大哥就是把大哥當作他的護身符!”“那怎麼辦?”就在群匪手足無措之際,鄒明豪已經朝著蘇大人跑了過來。鄭富國馬鳳池等人現在正在和蘇大人在一起。“啟稟大人,前麵一人背著另外一人跑過來了!”有官兵上來稟報。“把他們拿下,然後帶上來!”蘇大人喝著茶。八千多官兵已經將縣城團團包圍,攻破城池是遲早的事。所以,他絲毫不著急。“大哥,沒想到鄒明豪果然把張銘義給逮過來!”馬鳳池低聲說道。鄭富國點點頭。不一會兒,鄒明豪背著還在昏迷中的張銘義來到眾人麵前。“小人鄒明豪見過總督大人!”說著,鄒明豪就跪下磕頭。“起來吧!”蘇大人顯得很冷淡。顯然,鄭富國早已將他的情況做了詳細介紹。“這暈厥之人是誰呀?”蘇大人明知故問。“啟稟大人,此人就是做了十五年三鳳縣知縣的匪首張銘義!”鄒明豪老老實實地回答著,言語中卻充滿了得意!“來呀,把他澆醒!”蘇大人吩咐。一官兵提著木桶過來,將冷水澆在了張銘義的頭上。張銘義悠悠轉醒。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鄭富國、馬鳳池、鄒明豪還有一位身穿官府的六旬老頭在麵前。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肋下傳來,這讓他疼得呲牙咧嘴,同時也讓他清醒不少。“你就是張銘義?”蘇大人問著。“我不是張銘義。張銘義早在十五年前就被我殺死了!”這假張銘義說著。蘇大人點點頭:“看來你還老實。說,你姓誰名誰?哪裏人氏?”“小人是本地人。四十年前犯了案子一路做盜賊,逃亡到廣東,後來投靠了張保仔,從此做了海盜!張大哥歸順了朝廷,小人也跟著歸順了朝廷。後來張大哥在剿滅海盜中被海盜以叛徒的罪名殺害。小人不敢再回到海上,因此就落草為寇,做起了沒本錢的生意。”張銘義耷拉著腦袋。“你姓誰名誰還沒說呢?”鄒明豪在一旁提醒。張銘義突然抬著頭看著他冷笑一聲,接著狂笑不止,連眼淚都笑了出來。“你笑什麼?”鄒明豪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我這就告訴你我姓誰名誰!”說著他頓了頓長吸一口氣,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姓——鄒,叫——鄒——如——火,是你父親鄒如水的——親——兄——弟。”鄒明豪如挨了一悶棍,身子連晃幾晃,麵如土色地看著他:“你、你胡說——”鄒如火冷笑一聲:“我胡說?哈哈,我胡說?我為什麼胡說?”說著他看著遠方追憶般地緩緩說著:“我和你父親鄒如水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當年你爺爺鄒玉天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和李家村的馬玉飛被人並成為三鳳縣的‘兩塊玉’!他老人家娶了兩房妻子。你祖母是大房,我母親則是小房。後來你祖母生下了你父親;我母親兩年後也剩下了我。由於你祖母性格溫順、賢淑,所以她在你祖父眼中一向是柔情似水。因此為你父親取名鄒如水;而我母親卻是外柔內剛,巾幗不讓須眉,性如烈火。因此,當時你祖父為我取名為鄒如火。”說著他苦笑一聲:“本來,他是根據兩房妻子的性格和不同的美麗來取名,全然沒想到這竟然注定了你父親和我水火不相容。”說著抬頭看了一眼鄒明豪:“你說,這是不是很諷刺?”鄒明豪痛苦地低下頭,不再看他。鄒如火繼續說道:“後來我和你父親逐漸長大。我們兄弟倆果然水火不相容。我們就像前世的冤家。據我母親說,當時他兩歲半,我半歲的時候,我們第一次見,就開始打架,到後來他十歲,我八歲。我們隻要見麵就打架!為此,你祖父將我們倆打了知多少次。正因為我們兩個的不和,也使得你祖母和我母親逐漸不和起來。後來,隨著我們慢慢長大。他十八歲,我十六歲。我們一起看中了同村曹家的一對雙胞胎姊妹:曹雲碧、曹雲怡。她們年齡十七歲,比你父親小一歲,比我卻大一歲。”說著鄒如火忽然微笑起來:“那段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時候。記得當時我先遇到了她們姊妹倆,當時就被她們的外表所吸引。這兩位姊妹長相一模一樣,無論身高還是打扮,甚至性格都一樣。如果說唯一不同的就是姐姐下巴左邊長了一顆美人痣;而妹妹則是在右邊長了一顆美人痣;我對她們兩個一見鍾情。她們對我也是頗為欣賞。”此時鄒明豪想到自己父親死在了他手裏,忍不住怒氣勃發:“不知廉恥的東西!”鄒如火卻絲毫不在意:“後來,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大哥鄒如水也遇到了她們。就這樣,我們兄弟第一次團結在一起,讓父親為我們兩個提親!”眾人一時都被聽得呆住了。“你大哥喜歡姐姐曹雲碧;而我喜歡妹妹曹雲怡!可以說各有所愛,而我們兄弟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好。當然,對她們倆的辨別,我們也隻能從這美人痣的部位來辨別。父親更是大為高興,認為這倆媳婦娶進門,我家開始興旺。果然,當我們把她們兩個娶進門後,兩對小夫妻恩恩愛愛,家庭也和和睦睦。可是——”他說道這裏突然語音變得身為淒涼,眾人頓時想起一種不祥之感。“這樣的光景隻持續了半年都不夠,就發生了一件事,正是因為這件事,我離家出走!”“什麼事?”陳俊明好奇心最重,忍不住問道。鄒明豪瞪了他一眼,又立即看著鄒如火。“有一天,大哥和大嫂發生了口角。大嫂一氣之下就要回娘家。當時我看不順眼,就忍不住說了大嫂兩句,沒想到她們姊妹同心,雲怡反而不幹了!就這樣,不僅我沒有幫上忙,反而幫了倒忙。當晚,我在房間裏喝悶酒,邊喝酒邊走到牆邊看著當時我們結婚時那個大大的喜字。然而,再看看喜字下麵的銅鏡中的我,卻是一副醉態,毫無生氣。這酒也就越喝越多,越喝越醉!”說著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就當我喝得昏天黑地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麵一溫柔的聲音:‘別喝了’!我透過銅鏡一看,正是我妻子。我當時心中大喜:‘你可回來了!你、你別再離開我了!’她當時一愣,忍不住問我:‘你說什麼?你瘋了嗎?怪不得你大哥說你整天瘋瘋癲癲!’我一聽他這口氣似乎還在生我的氣!。我一時顧不上別的,猛然吹滅銅鏡旁邊的蠟燭,翻身就抱住她。當晚,我、我就對她——”說著他突然間痛哭流涕嚎啕大哭。鄒明豪冷笑一聲:“真是不要臉!還好意思說出來!”鄒如火繼續說著:“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她早已經出去了。晌午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姊妹倆坐在一起。不知為何,我看到大嫂總是心神不定,心不在焉。而雲怡也是眼角紅腫,似乎有著說不出的委屈。我知道自己對不起雲怡,不應該粗暴地對她,所以就百般哀求,請她原諒。哪知我越是哀求,她越是不肯原諒。從此我們二人就有了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