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患得患失。
銀行的女同事比較多,新來的人忙著談戀愛,已經結婚的女人說起黃色段子來比男人更誇張。
她們都喜歡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劉莎禾。
她心癢難耐,又跑到堯舜家找他玩,說謝堯舜家裏冰鍋冷灶,她下廚露一手。
吃完飯,兩個人擠在沙發上看電視。
找機會,她偷偷親吻謝堯舜。
她感覺謝堯舜整個人都繃直了,手腳不知往哪裏放。
很明顯,謝堯舜很緊張。
終於,謝堯舜男人了一回,他主動去親吻身邊的美人。
可是剛剛觸碰劉莎禾,那把隱形的刀就出來了。
一刀血痕出現在他的嘴唇。
謝堯舜很沮喪:“我還是得控製住我自己,不然又得被割傷啊。”
劉莎禾的心被撩到半空中,十分難受,可是她也沒什麼辦法。
她決定了,主動喊謝必安過來催眠。她拿起電話,感覺臉上紅得發燒。一旦電話打出去,謝必安肯定會知道她想幹什麼的……何況這麼晚了,不知他會不會來。
她拿著手機做了十幾分鍾的思想鬥爭,還是按下了撥打鍵。
此時晚上十點多,謝必安居然過來了。
劉莎禾和謝堯舜都很尷尬。
謝必安笑道:“我好久沒有施展催眠術了,不知還靈驗不靈驗。”
劉莎禾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
“催眠需要很安靜的氛圍,堯舜,你把電視聲音打小一點,就在大廳裏看電視,不要進來。”
“哦。”其實謝堯舜也發燒得厲害。
他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
……
半個小時後,謝必安大汗淋漓地從房間裏出來,對坐在大廳沙發的謝堯舜說:“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她站在你麵前,沒有任何防備。春宵一刻值千金,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先走了。”
劉莎禾接著從臥室裏走出來,她紅著臉,眼神有些迷離,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比往日強了百倍。
她朝謝堯舜撲過來。
天亮後,劉莎禾醒了。
她伸了伸懶腰。
一想到昨晚的瘋狂,她害羞至極,渾身上下都在發燙。
謝必安的催眠很有效。
食髓知味,她算是懂得了那些事的美妙。
她依偎在謝堯舜的胸膛之上。
不知過了多久,謝堯舜也醒了。他摟著劉莎禾豐腴的肩膀,說:“昨晚沒弄疼你吧。”
“沒有。”
劉莎禾大喜。謝堯舜觸碰她的肩膀,居然沒被割傷,說明的她的刀已經不見了!
突然,謝堯舜速度極快地撤回他的手。
他的手在流血。
原來他動了欲念。
所以那把刀還在!
劉莎禾有些灰心:“怎麼還是這樣。”
謝堯舜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跟她保持距離,說:“看來,我對你的愛念還是大於欲念啊。”
“唉。”劉莎禾至今不得不承認,愛和欲,靈與肉是結合在一起的,無法強製分開。但是,這次她想奉獻自己。
她願意做出犧牲。
他們想過正常的生活的話,必須得讓謝必安催眠她,讓她放鬆警惕。這樣麻煩到了極點,而且不太合適。她找謝必安,問有沒有自我催眠的辦法。謝必安居然說有,並且教會了她。
她在謝堯舜家裏試著自我催眠,十分有效。
晚上春意盎然。
他們和正常的情侶一樣了。
謝堯舜終不再於提心吊膽擔心被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