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彈出來的刀隻能割傷他,過段時間他就好了,但是我付出太大,我不幹。而且,你們綁架我,這筆賬咱們還得好好算算。”劉莎禾認出來,男人就是她出租車時半路攔車的那位。她不相信男人所說的話。
如果有人給她下藥,再跟她談事情,無論談什麼她都不會相信。
男人也意識到這點,說:“我們把你迷暈了再請過來,也是迫不得已。在你清醒的時候,一旦我們碰你,你就會彈出刀片,所以隻能出此下策。跟你實話實說,我們是一個專門替天行道鏟奸除惡的民間組織,專門懲罰有錢有勢但是作惡多端的人。鄒勝就是其中一個,這種人,告不倒他,就算坐了幾年牢出來,還是一樣地害人。根除的方法就是一個字,殺!你想想,他當初是怎麼對你的!”
劉莎禾積攢十幾年的仇恨爆發,腦瞬間被仇恨淹沒。“但是,殺人是犯法的,我可不想跟他同歸於盡。”
男人嗬嗬笑道:“我們當然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但是你有這種特殊能力,可以殺人於無形。”
“什麼意思?”
“當有人侵犯你的時候,你的身上會彈出一把刀,割傷他們。但是,誰都找不到這把刀。我們呢,可以加強你這種能力,讓你的刀威力增加十倍。當有人侵犯你的時候,他會直接被你身上的刀捅死。”
“你們能加強我身上的刀?”
“當然!我們想懲罰惡人,當然要有點手段。你殺了人,警察來了也查不出來凶器在哪裏。就說這個鄒勝,你拋幾個媚眼,他就會精蟲上腦。根據我們的調查,鄒勝習慣潛規則女下屬,晚上約人吃飯給人下藥,然後去賓館開房,或者明碼標價,花錢買一夜情。總之,他肯定會對你動歪心思,你什麼都不用做,順著他的意思來就行。當他迫不及待地要侵犯你……那就是他的死期。”
“不行,警察會懷疑我。”
“你甚至可以在找他之前,跟朋友說一聲,說鄒勝三更半夜請你去談工作,懷疑居心不良,如果十二點之前沒接到你的電話,就請他們報警。當警察來了,你說你被迷暈了,說他強奸。你會受懷疑,但是警察沒證據,奈何不了你。隻會懷疑他是被別人捅死。怎麼樣,是不是天衣無縫?”
劉莎禾覺得他們說得很有道理裏,可能是她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思維能力有所限製。但是,她的確想殺人。
男人倒了一杯茶,遞給劉莎禾:“之前給你聞了迷香,這杯茶可以解毒。放心,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不然趁你昏迷的時候就做了。”他自己喝了一口。
劉莎禾竟然有點信任男人,她喝了半口,漸漸感覺力氣回來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男人直起腰,自豪地說:“我們是一個懲惡揚善的組織,名字叫史記。我們專門用合法的或者非違法的手段,去懲罰惡人。小惡人,懲戒為主。大惡人,人道毀滅。小禾,方法告訴你了,你自己掌握。等你力氣恢複了,我們就送你回家。”
……
劉莎禾從辦公室出來,男人和女人叫了輛出租車送她回市區。一路上兜兜轉轉繞了很多路,劉莎禾腦袋轉暈了,不知道男人從哪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