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出手了,因為我不想他死在我的麵前。”
看到釋墨譽滿臉痛苦卻依舊倔強的站在那裏,地玄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想要出手,卻感覺全身被人禁住了。
“天玄……”
“閉嘴,我自有主張!”
雖然天玄嘴上這樣講,但是心裏卻一點底都沒有,因為他不知道現在釋墨譽到底怎麼樣了,如果他真的死在自己的麵前,估計不用別人動手,他自己都會自殺的。
“墨譽,讓我來吧!”怪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知道,此時的釋墨譽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隻要一招,隻要簡單的一招,釋墨譽絕對會死在這裏。
“你能對付他嗎?如果不能就閉嘴。”
“你還在期盼他們嗎?我實話跟你說吧,他們就是在等著我出手。”
聽到怪老這樣講,釋墨譽依舊不為所動,其實他早就猜到了,但是他就是不想認輸,他不想每次都要靠別人才能度過難關。
“熾焰鏈!”
看到新釋段朋手掌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純紅色的鏈條,那是一條完完全全由戰力凝聚而成的,鏈條上滿是倒掛的尖刺,鋒利無比,不時的散發著火熱的溫度。
如果打在人的身上,可以想到那種疼痛,絕對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天玄,如果墨譽出事,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的!”
看到新釋段朋一步一步的朝著釋墨譽走去,被禁錮戰力的地玄滿臉通紅,想要掙開,但是卻無能為力。
“唉……給他留個全屍!”
聽到天玄這樣講,地玄直接朝著新釋段朋輕掠而去,封玄並沒有去理會新釋段朋,而是來到了釋墨譽的身邊,夜玄盡管很想去教訓那個混蛋,但是還是緊緊的抱住了釋墨譽。
“聰明的話就自我了斷!”
看到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新釋段朋雖然不認識眼前的人,但是卻有種想要臣服的感覺,那是一種戰力強橫的表現。
“我要親手殺了他!”
夜玄和封玄小心的扶著釋墨譽,三人都來到了地玄的身邊,天玄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去了釋雷烈那裏。
“墨譽,你說吧,想要怎麼做?生煎活剝還是直接殺了喂魔獸?”地玄根本不理會新釋段朋手裏的“熾焰鏈”,好像那東西完完全全是擺設。
“廢了他的戰力,我會給他找一個舒服的住所的。”
“找一個能裝下他的罐子,裏麵放滿蜂蜜,然後把他放裏麵,隻留出一個頭在外麵,罐子裏麵放點喜歡吃蜂蜜的小東西,我想他們一定偶爾也喜歡換換口味。”
聽到釋墨譽緩緩的說完這段話,在場所有的人都徹底呆住了,甚至一些人都害怕的開始顫抖了,人們不由得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少年絕對不能招惹。
天玄看到釋墨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那種折磨人的辦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他看來,殺人不過頭落地,就算仇恨再大,死了終究一了百了,何必那樣折磨人呢?
讓天玄感到不解的是,釋墨譽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遲疑,好像經常那樣做了,難道他真的有那樣狠心嗎?
“你還是殺了我吧!”
“把你剛才的話還給你,你覺得我會讓你死的那樣痛快嗎?你讓我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你讓我父親整整獨自痛苦生活了十六年,你讓我生生忍受了十年的嘲諷,今天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上,我憑什麼要輕易的放過你呢?”
說完,釋墨譽衝著對麵的新釋段朋露出了一副燦爛的笑臉,僅僅這個笑臉,就讓新釋段朋生生打了一個冷顫,在他看來,那是比修羅還恐怖的存在。
搖搖晃晃的進入房間,看到流雲倩一身紅衣服的坐在床上等自己,頭上蓋著透明的紅紗,隱約可以看到那嫵媚的容顏,臉上盡管掛著笑容,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一抹憂愁在她的眼神中。
釋靈修用戰力把渾身的酒氣揮發,緩緩的來到流雲倩的對麵,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房間裏一片的寂靜,偶爾還能聽到蠟燭燃燒的聲音,釋靈修抬手掀開流雲倩頭上的紅紗,露出那精致的臉龐。然後緩緩的坐在流雲倩的身邊,兩人誰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他沒有回來吧!”
聽到流雲倩這樣問,釋靈修默默的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流雲倩口中的他是誰。
“沒有來,也許是傷勢還沒有痊愈,畢竟那次他受傷太重了。”聽到釋靈修這樣講,流雲倩暗暗歎了一口氣。
“既然擔心他,為什麼不去後山看看呢?還有上次,你為什麼不出手呢?”轉頭看向流雲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呆呆的坐在床邊。
那天新釋段朋打斷了婚禮,麵對一片淒茫的釋家族,婚禮肯定是不能進行下去了,隻能擇日再進行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