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圓園的靈教地——葉堂,堂內台上的教主椅上正坐著教主,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著靈教主夫人,下麵兩邊站著低頭不語的靈教徒。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擔憂的神情,坐立不安的靈王旁邊的靈教夫人,更是焦慮不安,心急如焚。
“報——”一個精瘦的探子像被風吹著,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葉堂,帶來了等候已久的消息,長聲喊道。
“找到了嗎?”靈王著急地問。
“找到了——”那個探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少主——他們已經回到了您家裏,他手裏還抱著一個男孩,好像死了······”
“什麼——?”靈望大聲說,心頭剛發出的一縷陽光立刻被陰雲籠罩,“快去焰陵光堡通知梵教主,讓他火速趕來我家,快——”
“是——“探子說,又風刮似的跑了出去,
“夫人,我們馬上回家——“靈王說,而她已經起身衝出了葉堂······
在白弋家姬姬香氣四溢的閨房軟床上,正癱躺在死了般的梵樂(本想放在白弋房間,但裏麵的東西實在太亂了),他額上的疤依然清晰可見。由於他的身體變得像塊即將融化的白冰,又冷又軟,因此將他放在了一個無蓋的長透明長盒中,卻活像把死人放進了棺材。
姬姬坐在一旁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湧,仿佛要為梵樂哭盡所有的眼淚。白弋站在一邊,也忍不住的抹眼淚,他此刻無比後悔與自責,因為如果不是他偷偷帶他們倆去陽、陰域的邊境玩,就不會遇到該死的毒姥,梵樂也就不會身中劇毒。如果梵樂因此死了,他會恨自己一輩子。
忽然,門外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接著淡綠色的門被打開了——靈王和教主夫人奔了進來。
“香兒——”
“母後——”
“弋兒——”
“父王——”
一家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似乎再遲一點就再也無法看見彼此。
一會後,靈王收回了手臂,看著孩子。
“梵樂呢?”靈王憂慮地問。
“他——”姬姬哭得快要說不出話來,“梵樂哥哥他中了毒姥的毒——”
“什麼?“靈王問:”他呢?“
“床上——“白弋說,眼裏噙著淚水。
靈王和夫人一起快步走到了床旁,看見了長盒中梵樂白色的身體。
“多可憐的孩子,“姬姬母親心痛地說,眼眶通紅,”你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她望著夫君憂心忡忡。
“我正在想。“靈王安慰夫人說,他想到了一個方法,”我試試看——“他說。
梵樂既不能坐,更不能站,於是靈王運用法力,隔空將一道靈力注入了他體內,止住了毒液的擴散。但這這是暫時的,因為毒液太過剛烈,它最終將強行衝破靈力,迅速蔓延在血脈中並侵蝕五髒六腑,直至中毒者死亡。而在傳入靈力的過程中,靈王似乎感到了一股矛盾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