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軍冷笑一聲,直言道:“張震,我們懷疑是你找人動的手。”
“我找的人?嗬嗬,東輝,小軍,那你們肯定是冤枉人了,我這幾天根本連楊慶方的樣子都沒見到,幹嘛要去惹他啊!”張震無奈的解釋道。
陳東輝看張震這幅樣子,似乎真的不是張震叫人動的手,也不由得有點納悶,說道:“是好幾天前的事了。”
張震這才皺了皺眉頭,心想難道是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楊慶方對陳雅晴說出那句話,引起了大批人起哄,陳雅晴也憤而離開之後,他雖然告訴手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他的幾個手下卻明顯表現出了不滿,難道是他們背著自己動的手?
但是,如果楊慶方是那天被人打了,陳東輝怎麼會今天才上門?
於是張震問陳東輝:“是哪天的事”
陳東輝看了一眼申小軍,申小軍說了日子,張震心裏一震,果然是那一天!
“東輝,那天晚上楊慶方確實來我們這玩了,喝了個大醉,當眾對陳雅晴不清不楚,引了別人起哄,不過這事我確實沒放在心上,也沒派人對付楊慶方。隻是,有沒有我其他的兄弟背著我去堵了楊慶方,我就不敢保證。東輝,如果你信得過我,就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去查清楚!如果不是我的人,那今天這事就當是沒發生,如果真的是我的人,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張震十分堅定的說道,他明白,這事隻能這樣處理,陳東輝豈是好糊弄的人!
陳東輝也順水推舟給了張震這個麵子,道:“行,張震,我等你電話。”
……
兩天之後,陳東輝如期接到了張震的電話,地點還是約在了夜色酒吧。
陳東輝還是叫上申小軍,就他們兩個人,如約而來。
上了二樓的辦公室,見裏麵跪著三個人,站著六七個人,張震長在正中間,見到陳東輝和申小軍進來,立刻走過來,紅著眼說道:“東輝,我查出來了,確實是我的人打傷了楊慶方,就是這三個小子,想怎麼處理他們,你說一句話。”
亮子一臉不服的看著陳東輝,另外兩個人則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周圍站著的幾個人有好幾個也是一臉不屑的樣子,看起來對陳東輝十分不服,隻是礙於張震的命令,所以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陳東輝對各人的怪相麵無表情,徑直走到亮子身前,站定,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亮子斜著眼看陳東輝,一聲不吭。
張震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亮子的身上,罵道:“草!東輝問你話呢,啞巴了是吧!叫什麼?自己說!”
亮子這才十分不情願的吭了一聲:“亮子。”
陳東輝又問道:“是你帶人打傷了我兄弟?”
亮子這次沒有啞巴,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對!就是我幹的!那小子敢對我大哥不敬,我就要廢了他!”
張震又一巴掌抽在了亮子的腦袋上,不過這一下比剛才踹他那一腳要輕了許多,看來張震對這個小兄弟其實也非常看重,尤其是剛才他說的那句話,讓任何一個當大哥的都不能不維護小弟,隻不過礙於陳東輝在這,張震不得不表示一下罷了。
陳東輝看在眼裏,不置一詞。
張震暗中皺了皺眉頭,在他知道確實是亮子帶人打傷了楊慶方之後,就知道這件事沒法瞞天過海,亮子這次絕對是在劫難逃,要遭一次難了,但這個難具體怎麼遭,遭多大,卻還有變數。所以在陳東輝到來之後,他故意做出這麼一個姿態,讓陳東輝開口說怎麼處罰亮子,他相信,以陳東輝的名聲和如今在青港道上的地位,陳東輝恐怕不好意思對亮子下重手。
亮子今天表現的這麼硬氣,也是張震指點的,因為他知道陳東輝就是個硬漢,如果亮子表現得非常軟蛋,陳東輝或許不會手下留情,但如果亮子表現的十分硬氣,說不準陳東輝就會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從而放過亮子。
但是現在看到城東湖不開口,張震就有點慌,因為陳東輝不開口,他就得開口,亮子是他的小弟,又做錯了事,如果他開口,就不能維護,而要從重處罰亮子,才能讓陳東輝滿意!
又等了片刻,張震看陳東輝還是不開口,如果這事再拖下去,誰都不好看,張震隻好開口說道:“東輝,這小子現在還嘴硬不改,叫我打斷他的雙腿,算是賠了慶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