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送秋波隻為投懷送抱,一路裝逼但求十拿九穩。
橫批: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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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點,當林若汐走下宿舍樓時,張勃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挺準時嘛,不錯,讚一個!”
張勃一聽,以為是“親一個”,頓覺臉又一陣灼熱,愣在原地,但時刻準備迎接著。
“愣什麼呀!開跑呀!”林若汐沒有理張勃,自己先跑了。
張勃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心裏納悶,“剛剛那話不是說‘親一個’?”
張勃跟了上去,側過眼眉,看著林若汐那圓圓翹翹的**在寒意中微微左右扭動,心裏默默地回味著剛才林若汐剛剛說的最後一句:開跑呀,開跑呀,開炮呀,開炮呀……
估計是剛才晚餐吃得太飽了,要不然古人怎麼會說“飯飽思*淫*欲”呢?
男人啊,一心往著那方麵想的話,所有的一切都要朝著所想的方向靠攏。
……
寒冬的大學校園傍晚,暮靄沉沉,寒意淒淒,唯有那路邊的路燈讓人感覺一絲的溫暖。兩人並著慢跑,張勃從不敢正麵大膽的看林若汐,但不代表不可以偷窺,那雙凸出的眼球總是不停的翻滾著,目光總是偷偷的落在林若汐身上那微微上下抖動的**上,總感覺好像它抖著抖著就要掉下來一樣,而他總是時刻要準備去接住一樣。
張勃不想說話,生怕一說話就壞了“此處無聲勝有聲”的雅興。
“估計我們還要做同學。”林若汐先開了口。
何處此言?難道她是想連曖昧再拉窗簾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在苗頭就掐住,隻給做普通同學???
張勃滿腦星星符號、甲骨文符號、音樂符號橫飛……
“喂!”林若汐把聲音調高了幾分貝。
“啊?”張勃被這一聲“喂”拉回了現實世界。
“我-說-我-們-研-究-生-還-要-做-同-學!”林若汐一字一字的吐得清清楚楚。
“你研究生過啦?”
“還沒出成績,不過結果是不容置疑的。”林若汐表現出相當的自信。
“哪來的自信啊?”張勃這時候已經從林若汐身上遊離,兩眼直望前方,好像從來沒看過林若汐一眼似的。
“呸!你敢小看本姑娘!”林若汐瞪了張勃一眼。
這時張勃微微側著身,扭過頭打量了一番林若汐。林若汐卻擺出一副“挑!敢小看我!”的表情。
“那我還要繼續做三年橋頭堡呀?”
張勃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表情感覺很委屈一樣,其實內心在說:“嗨!實在太好啦!”
“你敢不願意?”
“不敢。”
“那還差不多。”林若汐就想得到這個答案。
林若汐所說的要和張勃繼續做同學,是張勃前段時間被保研了,依然是留在S大,還是全班唯一的一個名額,誰叫這小子每年都是拿一等獎學金呢。用馬宇飛的話來說就是,學霸學渣都在520,學霸肯定是張勃,經常拿95分以上,學渣肯定是馬宇飛,經常拿59分以下。而林若汐選擇考研,報的也是本校,跟張勃一個專業,按照她的實力,考上也是沒問題的。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了,也跑得差不多了。張勃心裏在埋怨,恨不得這條路在此時此刻一直沒有終點,心裏雖是這麼想,可嘴裏沒敢說。
“待會來我宿舍一趟。”差不多跑完的時候林若汐說了一句。
“啊?”張勃的表情很驚訝,似乎不太情願,但似乎又在說:“你真的如此開放呀!”
“你什麼表情呀!還個東西給你,別想歪了!”
張勃一聲不吭跟著林若汐上了女生宿舍樓,表麵是一聲不吭,心裏是灌滿了蜜糖。
“喝熱水嗎?”
“我自己倒。”張勃也不客氣,自己拿紙杯倒水喝。
“本姑娘沒想給你倒,隻是作為東道主問一下而已。”林若汐翹起雙手,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這,估計就是裝逼,而且還是大家一起裝!
“百聞不如一見啊,你們宿舍感覺是剛剛經曆第二次世界大戰一樣。”張勃一邊喝水一邊環顧這女生宿舍。
“勝過你們宿舍一身索馬裏打扮!”林若汐又是一副勝利者的姿勢。
“這是我上次借你的筆記,現在還你。”林若汐一邊說一邊從她的桌麵書架上抽出一本筆記本遞給張勃。
“噢,我都忘了。”
張勃接過筆記本,又泯了一口水。
兩人再沒多說一句,室內安靜得屏氣凝神,隻聽見陽台外寒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感覺氣氛有點兒尷尬。